方春陡然听见声音愣了愣,有些慌张,看向了自己爹的那一个方向,他还是并不想让自己的爹死,但是他爹肯定罪孽深重,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敢说出自己的爹在哪里。
但是那人已经顺着他的眼神方向看到了一对老夫妻,这俩人颤抖的,比任何人都剧烈,好像是得了羊癫疯,心里了然走过去拽起男子,拽到了最中间。
方春他爹也终于惨叫了,出声说自己不是,不是,认错人了。
吓得趴倒在地。
“把衣服都给我扒了,畜生都不穿衣服的,给他穿多浪费呀。”楚舒好心的解释。
手下们一听哈哈大笑,“是啊”“对啊”“一件不留啊,这还有女的呢。”“怕啥啊,老男人有啥可怕看的,这就是畜生,当然不能穿衣服了。”手下们议论纷纷,把人扒光了,方春的爹瑟瑟发抖着自己捂着自己的关键地方,惊恐看着楚舒。
有的女人低下了头,挡住了眼睛,有的却偷偷的瞄着。
“要是牛的话得会拉东西,还得会耕地呢,有没有会赶牛车的,赶赶他。”楚舒接着一本正经的说着。
众人又哈哈大笑,争着抢着去赶车,最后马冀川抢到了这个名额,自己折了一个树枝。让方春的爹跪着趴着,自己坐了上去,用树枝抽打着方春爹的身体,有模有样的嘴里喊着:“驾,驾。”
方春的爹毕竟是年纪大,带不动马冀川的大体格子,一下就趴倒在地,把马霁川摔了出去。众人一看又是哈哈大笑,马冀州立马火大,站起来又抽了几鞭子,方春的爹只能忍着痛起来,驮着马冀川,走了好几个来回,方春爹的手掌和膝盖都被磨的出血,马冀州也不见停。
就是方春已经看得十分不忍,“这位娘子,不要再这么羞辱他了。”
“哦,那我直接要他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