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背地里雄夫们依旧暗暗争风吃醋,各自拿出看家本事,争夺雌主的宠爱。
今天是某位硬汉型帅哥表演美男出浴,猿臂蜂腰鲨鱼线,一身腱子肉,雄性荷尔蒙爆棚。
明天是某位英俊雅痞的霸总顶着猫耳勾引,那毛茸茸的猫尾主动缠上来,挠得人心痒痒。
后天则是某位魅惑勾人的蛇妖少年躺在浴池中,吟唱着缠绵悱恻的情歌,眼尾泪痣摇曳着泪光,我见犹怜。
温静姝可谓是大饱眼福。
哪里把持得住?
自是夜夜临幸后宫,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最难消受美男恩’。
几位雄夫之中,也就自诩正宫的裴梦洲稍微矜持些。
但他十分了解雌主的癖好。
他这副仙姿玉容、清冷出尘的模样,无需过多勾引。
只需孤零零站在一旁,眉心一蹙,露出淡淡的哀怨轻愁,顾影自怜,便能勾起她的愧疚和怜惜。
温静姝怎会看不透雄夫的小心机?
但始终是那句话,肯为朕花心思就好。
不过,俗话说,纵欲伤身。
连日来妖精打架、沉迷男色,饶是温静姝有圣愈力作弊,腰又开始隐隐泛酸。
并不是她太弱。
实在是对手太强。
她严重怀疑,以雄夫们的S级体质,恐怕酣战三天三夜都不在话下。
为了保住小腰,温静姝决定可持续发展。
但她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不行,于是委婉地暗示了某位当家主夫一句。
裴梦洲不愧是深受雌主器重之人。
他瞬间会意,并且执行力超强,当晚就制定了侍寝规则。
晚饭过后,一家人聚在客厅。
“梦洲,这...是什么?”
温静姝打量着盒子中一一排列的玉牌,表情古怪。
她怎么感觉有点像那啥呢?
其余三人同样皱眉不解。
裴梦洲神色淡然,慢条斯理地讲解。
“我之前研究过一些古华夏文化。”
“了解到古代东方皇帝传召妃嫔侍寝时,为了雨露均沾,一般用名叫‘绿头牌’的工具决定当晚侍寝人选。”
“华夏有句古话,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我觉得此物不错,有利于家庭和睦,便仿制出来试试。”
听到这个离谱又荒诞的答案,温静姝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