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怕疼了!
桑鸾眉心狠狠拧在了一起,眉眼间多了一丝怒气。
她略微弯腰,伸手直接将玉珀提拉了起来,目光定定的看着上位的柳文娴,“玉珀是跟着我陪嫁过来的,就算是真犯了什么错,也应当由我亲自来教训。”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道:“何况,就算是宫里那位要罚人,也有个罪名吧,敢问母亲,玉珀她犯了何错?”
在柳文娴身边,此刻一个丫鬟正低垂着脑袋,时不时抬眸看桑鸾一眼。
从方才进门开始,她就注意到这道身影了。
柳文娴身边的人有谁,她一清二楚,这人明显不是静思堂的人。
突然,她眼睛微眯,这人似乎有点眼熟。
柳文娴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身来,满脸怒气地瞪着桑鸾,“你还好意思说!我封家怎么会让你这样的女子进门!”
桑鸾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偏了偏头,“不知鸾儿又做错了什么,惹了母亲如此生气。”
被拉起身的玉珀,默默地站在了桑鸾身后,右手掖住桑鸾的衣角。
柳文娴缓了口气,“好,既然你不想认,那我问你,你这几日,一到辰时就出府去,都去哪里了?”
桑鸾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去给夫君找些能够暖胃的吃食啊。”
柳文娴连忙追问道:“那你带得吃食呢?”
不用桑鸾开口,在她身后的玉珀便自觉上前,将手中一直提着的食盒打开,露出了里面的精致吃食,“夫人,这就是少夫人带回来的吃食。”
柳文娴往前探了探身子,语气到底是缓和了一些,“这些什么时候都可以去,你为何只在辰时出发?”
桑鸾眨了眨眼,理所当然的回答,“夫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