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江烬霜微微阖眼,深吸一口气。
又重新将信纸折好,收回了信封之中。
“这一点,我还没想通。”
司宁看着江烬霜,眸光晃动。
其实,有一个最明显的原因摆在他们面前。
他们二人心知肚明。
哪怕每走一步,离这个原因就更进一步,她还是不肯将那个猜想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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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逼迫睿阳王写下这些信件的,只有一人。
人人都说昭明公主狼心狗肺,薄情寡义。
但司宁清楚。
殿下她啊,固执又倔强。
哪怕真的是那个原因,真的是那个人。
她也偏要找齐所有的证据,才肯说服自己。
司宁敛眸,长睫洒下一片阴翳。
“啊,对了殿下,您今日要不要去探望一下裴大人?”
司宁笑着换了话题。
“裴度?”江烬霜愣了愣,“本宫闲的没事,去看他做什么?”
司宁眨眨眼:“殿下还没听说吗?”
“今日首辅大人称了病,并未上朝,如今问山阁外,应当是挤了不少想要去探望的文武百官了。”
江烬霜还是不解:“那跟本宫有什么关系?”
病了便找人医治,她去看望有什么用?
司宁闻言,无奈地笑笑:“殿下,太医来报,说是当初刺进裴大人肩胛中的箭矢沾了剧毒,怕是要剜肉才行。”
江烬霜蹙眉,评价一句:“庸医,什么毒要剜肉才能根除啊?”
“太医嘱的太医都没大见过那种毒,为以防万一,说是要剜了最好。”
江烬霜想了想那剜肉的情形,不觉缩了缩脖子。
嘶,想想都疼。
“不会治就别治,果然还是贺先生能耐,几服药下去,裴度前段时间不是能走能跳的了?”
司宁笑笑:“应当是药效不太管用了,贺先生这些日子也没再去问山阁换药。”
“陛下担心裴大人,便要宫中的太医去诊治了。”
江烬霜皱皱眉,有些烦:“剜肉就剜肉,反正少块肉也死不了。”
司宁耐心地笑着解释:“殿下,如今宫中上下,都在议论贺先生呢。”
江烬霜拧眉:“议论他?”
“是,有些不知情的官员……说裴大人前段时间分明已经好转,如今这般,有可能是殿下指使贺先生……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