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辞说完又觉得不对,人鱼好像更稀有,池非屿是不是得算国家特级保护动物。
也不对,池非屿应该不算动物。
池非屿见谢景辞这纠结的神情,直觉对方想得多半不是好事,避免给自己添堵,他没再追问。
这时敲门声响起,谢景辞爬起来,探出脑袋,看见陈管家站在门口。
他连忙起身去开门,礼貌地打招呼,“下午好。”
池非屿见此不由多看谢景辞一眼,在他面前倒反天罡,到陈管家那意外的乖巧。
他倒是不知道,陈管家居然比自己恐怖。
陈管家微笑回应谢景辞,他走到池非屿身旁,问道:“少爷,要现在回去吗?”
“嗯。”
陈管家推来轮椅,静静等候池非屿。
谢景辞就在一旁看着,直到陈管家推池非屿离开,他才松懈下来。
不知怎么,看着笑意盈盈的陈管家,怪渗人的。
谢景辞打了个喷嚏,将陈管家的笑容从脑海中甩出去。
不能再想了,再想今天的活就干不完了。
好不容易赶在下班前干完活,一闲下来,谢景辞感觉自己腰酸背痛,下一秒就要厥过去。
他回到宿舍,把自己摊在床上,一连打了个好几个喷嚏。
脑袋昏昏沉沉,谢景辞缩成一团,钻进被子里,连陈澄叫自己吃饭都没听见。
放心不下的陈澄敲响谢景辞的房门。
谢景辞勉强打起精神,“进来吧。”
陈澄推开门,看见谢景辞蔫了吧唧的样子,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吧?”
谢景辞支棱不住脑袋,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应该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行吧。”陈澄还是不放心,“我帮你带饭,夜里你要是饿了,直接从冰箱里拿。”
谢景辞嗯了一声,有气无力地开口,“谢谢。”
他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再然后谢景辞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清早,闹铃孜孜不倦的响着,谢景辞按断三四次,才不情不愿地坐起身。
头晕的症状好像轻了一点,就是鼻子不通,喉咙也火辣辣的疼。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估计是接连淋了两天雨,免疫系统有点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