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再玩十分钟,十分钟后爷爷叫你。”
“一言为定,耶!”史雨琛给爷爷击掌明誓。
十分钟过去了,爷爷又喊:“小宝,十分钟时间到,把玩具收起来。”
“好的!”史雨琛撅着小屁股收拾玩具。
玩具收起来让爷爷陪着睡觉去了。
史书杰在床上感到一阵头晕恶心,有心赶快跑到厕所去吐,可是酒精麻醉身体不听指挥,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往外走,“哇”吐了一大口,喷得床头柜上到处都是呕吐物,床头柜上宫新月的艺术照也没能幸免。
史书杰顾不了那么多,踉踉跄跄跑到厕所趴到便池上继续呕吐。他害怕还要吐,趴在便池上不敢走,一会儿就睡着了。
宫新月在她的大房子里待着,本想史书杰打电话叫她她就回去了。可是等了很久不见电话打过来。她很生气:“这个姓史的,根本不拿自己当颗葱,这么久了连个电话都不打过来,哼!”
史书杰不给她打电话,她没有台阶不好回来,独自在她的房子里待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要去上班,她的衣服和洗漱用品都在家里,不得不早早回家去。
打开家门,一股刺鼻的酒臭味扑面而来,那酒味是从史书杰的呕吐物上散发出来的,不是酒瓶子里那种酱香味,而是酒味混合着呕吐物的臭味,说不出来的刺鼻,说不出来的恶臭,比大粪的味道更难闻,更让人难以忍受。
宫新月强忍着恶心进屋想拿起衣服和洗漱用品就走。她刚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的是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床头柜上,床边的地上全是呕吐物,白红黄绿一片,惨不忍睹。宫新月“哇”往厕所跑去。
宫新月打开厕所的门,发现史书杰死猪一样地趴在便池上,便池里又是白红黄绿一片,比大便更难看。宫新月往外跑去,临走不忘踹了史书杰一脚。
宫新月忍着恶心跑到卧室,收拾自己的几件衣服往行李箱里一放,推着自己的行李箱就走。史爸爸被宫新月闹的动静吵醒了,站在客厅里看到宫新月推着行李箱往外走,喊道:“儿媳妇,别走啊!儿媳妇,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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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新月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来到小区外,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娘家去了。
史书杰被宫新月刚才那一脚踹醒了。他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清醒了很多。醒来发现自己趴在马桶上睡了一夜,浑身的酸痛和宿醉的头痛恶心让他几乎站不起来。史书杰强打精神起来冲了冲马桶,洗了把脸走出来。
史爸爸看到儿子出来,一脸焦急地说:“新月推着行李箱走了!还不快去追。儿子,你刚离了一个才娶了媳妇,可不能再让媳妇恼了,无论如何要把媳妇劝回来。”
史书杰揉揉突突跳的太阳穴感到无比的心累。他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眼前的景象,大骂自己太混蛋。顾不得去追宫新月,找了簸萁和抹布收拾呕吐物。
史爸爸忙着伺候史妈妈和史雨琛起床吃饭。吃完饭,史爸爸骑上电动车三轮车送史雨琛上幼儿园去了。
史书杰把卧室打扫干净,打开门窗散发臭味,又拿来宫新月的香水喷了一点。收拾好他已经累得不想吃饭。
史书杰想起以前和于如嫣在一起的时候,他偶尔有应酬喝醉酒,于如嫣每次都要给她喂下蜂蜜水解酒,他不想喝,于如嫣把蜂蜜水含在口里给他喂下,那种蜂蜜的甜味和夫妻的甜蜜让他想死在于如嫣的怀里。可是今非昔比啊!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自己一定要跑到宫新月面前伏低做小,不然……唉!伤不起啊!如果再离婚,三婚老婆娶个什么样的?丢人啊!留不住老婆的男人没本事,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史书杰想到这里,拍拍酸疼的老腰,揉揉被马桶硌疼的胳膊,拿起车钥匙开车回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