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严厉责备,声音如雷霆万钧,震耳欲聋):“郑凯,你的这些辩解实在是太过薄弱,空口白话,难以服众。你若有真凭实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无辜,现在就速速拿出来,否则休怪本官难以对你的言辞信以为真。”
郑凯心中充满了焦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他的眼睛左右慌乱地扫视,似乎在急切地寻找任何一丝可能的出路,然而却一无所获,满眼皆是绝望。郑凯的手紧紧抓住衣角,指关节发白。
第三位证人,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男子,带着明显的恐惧,双腿仿佛灌了沉重的铅一般,每一步都迈得极其艰难,缓缓地进入公堂。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那颤抖的声音在这寂静得落针可闻的公堂内,却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男子的脸上布满了汗水。
证人(怯生生,声音细如蚊蝇,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曾在郑家做过苦力,有一次无意间看见过郑凯大人与我们不知道的人偷偷摸摸地递送东西,而且他神色慌张,行为鬼祟,一看就没干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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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凯的脸色愈发难看,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黑压压的乌云,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让人胆寒。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疯狂地挥舞着,试图驳斥证人的每一句话,情绪几近失控,如疯如魔。
郑凯(激动得面红耳赤,脖子上青筋暴起,大声怒吼着辩解):“那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生意往来!我郑家向来行得正,坐得端,绝无任何违法乱纪之事。你们这是血口喷人,恶意污蔑。”
方正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他的眼中透露出对郑凯那深深的不信任和强烈的怀疑。他的声音平静却充满力量,如同一股汹涌的暗流在看似平静的表面下疯狂涌动,暗藏杀机。方正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方正(语气严肃,一字一句缓缓询问):“郑凯,你对这些证人的证词有何解释?倘若没有确凿无疑的证据反驳,你必将面临严厉的惩处,切莫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随着每一个证人的陈述和郑凯的每一次辩解,公堂内的气氛愈发紧张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仿佛空气都已凝固。每个人的目光都如锋利的利剑般聚焦在郑凯的身上,一眨不眨,等待着他最终的辩解,那目光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彻底穿透。郑凯深知,自己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成为决定自己生死存亡的关键,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公堂外,一只乌鸦突然叫了起来,声音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