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将记录重重地拍在桌上,那纸张与桌面撞击发出的巨响让郑泌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他的灵魂仿佛也随着这声巨响而颤抖,内心的防线濒临崩溃。方正厉声道:“郑泌,你自己看看,你的话漏洞百出!还不认罪?你以为能凭借这些谎言蒙混过关?”方正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刮过郑泌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内心。
郑泌脸色涨红,如同熟透的番茄,那红色中却没有一丝生机,只有绝望和恐惧。他的嘴唇颤抖着,还在强撑:“大人,这……这是误会。大人明鉴啊,下官是被冤枉的。”郑泌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仿佛是最后的挣扎。
然后方正又通过巧妙的问话布局,让郑泌逐渐陷入绝境。
方正放缓语速,声音却更显阴森,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审判之声,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寒意:“郑泌,你以为能瞒天过海?那我再问你,高翰文抄家之时,可有旁人在场见证?所抄之物又如何处置?”方正的眼神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让郑泌不敢直视。
郑泌昌仍试图反抗,声音颤抖却还嘴硬,那声音如同破碎的瓦片,刺耳而脆弱:“大人,您这是故意刁难。下官一心为朝廷办事,从未有过贪赃枉法之举,大人莫要听信小人谗言。”郑泌的双手紧紧抓住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但在方正的步步紧逼下,郑泌脸色惨白,冷汗直流,他的衣衫已被汗水湿透,那湿漉漉的衣衫贴在身上,仿佛是他罪行的烙印,让他无处可逃。
郑泌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大人,饶命啊,小的……小的糊涂。小的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求大人饶小的一命。”郑泌的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方正不为所动,双手抱胸,冷冷地说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把你所知道的,统统招来!若有半句假话,定让你罪加一等!”
此时,何茂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的目光在方正和郑泌之间来回移动,脸色煞白,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知自己又将面临怎样的审讯,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浑身发冷。他的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何茂身旁的墙壁上,一只蜘蛛缓缓爬过,仿佛也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