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明白了一点，还有一点不明白。”

“老祖问我还有哪点不明白？”

“我说”

“我说就那一点不明白。”

“老祖突然笑了，说这一点不明白你不管他就行了，那不就是全明白了。”

“我说谢谢老祖，现在我全明白了。”

“道德，你在这里打什么机锋？到底在讲些什么？”灵宝和元始听得有些晕，“你说老祖的那句话就是‘你那一点不明白不管他就行了，那不就是全明白了’？”

“是的，盘古老祖就是告诉了我这句话。”道德天尊点了点头。

“那你真的明白了？”灵宝抓了抓自己的头皮，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好像有些空，智商不够用了。

“我明白了。”道德天尊点了点头。

“那你快说来给我们听听，我们怎么都听不懂了。”灵宝和元始两人赶紧拖着道德天尊，非要他把话说清楚不可。

“这个要靠你们自己去悟呀，讲出来了就没意思了。”道德天尊有些为难。

“悟你个头呀，我们要是悟得出还要你说？”灵宝见道德天尊不肯说，不由得吹胡子瞪眼了。

“是呀，我们三位一体，你悟了就等于我们悟了，所以你懂了就直接告诉我们好了。”元始天尊也是心痒难熬。

“其实每一息产生和幻灭十二万九千六百颗气泡，就是在告诉我，这天地间一切都有定数，有生必有灭，有灭才有生。”道德天尊拗不过二人，只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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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理我们懂，但为什么偏要十二万九千六百颗呢？为什么不是十万颗，不是十六万颗？”灵宝天尊又问道。

“因为这是纪元之数。”道德天尊沉声说道。

灵宝和元始天尊听了后，突然一呆。

宇宙幻灭，宇宙新生，都是由纪元作单位的。盘古老祖让大泽里的水泡的产生和幻灭遵循纪元之数，其实就是提醒他们没有永恒不灭的生，也没有永恒不灭的寂。华夏天界可以生，自然也可以灭。灭只管让他灭，生来他自会生。

灵宝和元始好像入定了一般，一直不作声。

“懂了？”道德天尊见二人不说话，若有所思，不由得轻轻问了一句。

二人下意识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