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咱们有钱了不能去消费消费吗?都说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咱们也去尝尝鲜。”
两人掀开门帘进入留香院,外面寒风刺骨,这厅内却温暖如春。
一名40多岁老鸨子见有客人来了,扭着屁股,活像个马户,立马上前。
“哟,两位公子,好面生啊,里面请,我们的姑娘都在等着呢。”
陆凡见这老鸨子脸上起码抹了三斤粉,却还有些风韵犹存。上前在老鸨子的胸口抓了一把,没想到还有料。
笑道:“本公子对姑娘不感兴趣,要是你能陪本公子,这个爷就赏你了。”
只见陆凡手中多出了一块金饼。
老鸨子没想到,这公子这么重口味,年轻姑娘不要偏要找老鸨子,自己已经20年没接客了,怎么还有人看中?
老鸨子都有点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可见到陆凡手中的金饼,又舍不得拒绝。
“公子,这……这……”
陆凡问道:“怎么?大姨妈来了不方便?”
“不是,奴家姨妈已死了多年。”
靠……
老鸨子心一横,接过金饼:“公子这边请。”
陆凡笑道:“不急,你先安排两个姑娘伺候我这兄弟,要是伺候好了,爷还有重赏。”
“公子放心,一定让您这位兄弟尽兴满意。”
不久,一间单独的雅间内,老鸨走了进来。
“公子,您的那位兄弟奴家已经安排好了,两位姑娘伺候着呢。”
“嗯,这便好。”
老鸨子给陆凡倒茶,用余光时不时打量陆凡,心想,长得倒是挺不错,只是自己都20年没开“蚌”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陆凡道:“坐吧,陪爷说会话。”
老鸨子坐下。
陆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差点没吐了,妈的,这是什么鬼茶居然里面有生姜,还有一股怪味,茶不像茶,咖啡不像咖啡,简直是鸟屎。
“大姐,你贵姓?”
“奴家柳氏,公子是外地人吧?莫非第一次来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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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确实是第一次来洛阳。”
“柳姐姐,听说朝廷允许有钱人捐官,不知可否是真?”
听话听音,这老鸨子反问,:“公子,你莫非也想捐个官。”
“怎么?你觉得我像吗?”
“公子,这朝廷卖官弼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鸿都门外,哪天没有交易?您若去了,一问便知。”
靠,原来自己真是乡巴佬,看来这卖官已成了公开的事。
见陆凡迟迟不动手,老鸨子问道:“公子,奴家年老色衰,要不我再给您叫个姑娘?”
“不必了,本公子在这坐会便可,你吩咐下去,等我兄弟出来了叫我一声。”
老鸨子见陆凡居然不玩了,突然又有一种失落感。
“善,公子请稍等。”
一个时辰后,两人出了“留香院。”
陆凡笑道:“兄长,可还满意?”
典韦或许也是第一次嫖海鲜,脸上有些害羞。
“俺都成了牲口,以后不来了,对不起家中媳妇。还花了两吊钱,也忒贵了。”
陆凡心想,两吊钱很贵吗?两吊钱买不了房也买不了车,去不了马来西亚也到不了新加坡。
“子衿,你口味也太重了,这姑娘这么多,怎么就偏偏看上老鸨子?”
晕!老子连碰都没碰一下。
“兄长,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我对蔫儿吧唧的小姑娘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