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威胁哀家吗？”

“娘娘，忠言逆耳，奴婢所言发自肺腑，全是为娘娘着想。您虽然是太皇太后，可您手中并无军政大权，所有的一切，都是靠着一个“孝”字，可何进不是您儿子，他不会尊您。即便是现在的陛下也未必会支持您。”

“如果您不听奴婢劝告，何进只须让御史大夫奏请陛下，说您原来只系蕃妃，不宜久居宫中，一句话就能把您送回河间老家。到时您何以自处？真到了那个时候，半路之上何进定会赐您一杯毒酒。”

“大胆，汝敢诅咒哀家？”

陆凡无奈，自己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要去作死，老子也管不着了。

“娘娘，奴婢之心，苍天可鉴，如果您喜欢听好话，奴婢可以说半天都不带一句重复的。但那是小人之举，我不屑为之。言尽于此，还请娘娘三思。”

董太后让陆凡气的全身冒火，姨妈断流，可她又拿陆凡没什么办法，一句杖毙，她又开不了口。

“娘娘，请您仔细再回想奴力所说的话，要没别的事，奴婢靠退！”

“滚……”

陆凡也不再理会老娘们，直接走了。人要作死，你再怎么挽留也没用，自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但愿这老娘们别蠢得无可救药。

历史上这老娘们就爱干政，刘宏卖官弼爵，也有她的一份。但汉代重孝，刘宏就是有再大的怨言也不会责备她。可何进既不是你儿子又不是你姘头，你要敢损害他的利益，他不杀你才怪。

宋典走了进来，：“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哼，狗奴婢，不识抬举，居然敢数落哀家，还说哀家是私心在作祟。”

“娘娘，依奴婢之见，娘娘应该还是暂观其变，陆凡此人还是有些过人之处的，奴婢跟他谈论过几次，觉得他学识渊博，非宫中普通人可比，否则先帝也不会器重他。”

董太后不出声，算是默认了。

陆凡离开永安宫，前往长秋宫，心事重重的样子，走路不看路，路过一个拐角的地方。

“碰！”

不小心撞了个女人。陆凡大惊，连忙扶起人家，感觉一阵清香扑鼻。

只见这女人全身素衣，头上扎着白花。20多岁的年纪，模样长得真好看，高鼻大眼，瓜子脸，修长的脖颈，樱桃小嘴，皮肤水嫩水嫩，吹弹可破，有几分那扎跟波多老师的模样。更让自己震惊的是，这个女子很像自己以前的女朋友，这倒有些意外。

“大胆奴婢，走路不长眼啊？居然敢冲撞娘娘。”一名宫女喝道。

陆凡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哪叫这宫女不依不饶，骂道：“还不快跪下赔礼道歉。”

陆凡双眼一瞪，像个铃铛，怒道：“再敢多言，拖出去杖毙！”

这宫女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吓得不敢出声。

只是被撞的这位娘娘倒不想生事，说道：“青儿，不得无礼。”

“小公公不必多礼，不防事，你请自便！”

“谢谢！”

宫中所谓的娘娘多如牛毛，自己压根就不认识她，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也懒得打听。心想，这些女人早晚都是董胖子的玩物。

陆凡点点头，准备离开，突然回头，问道：“您是哪个宫的，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