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自我初到襄阳到如今也有三年多了,让你久等了,也让你受委屈了。”
“妾身自被爹爹许给夫君,就知道生命中更多的是等待,一入侯门深似海。妾身命运如此。”
陆凡搂着蒯娟,:“唉,有愧于你,真是抱歉,如今到洛阳来了,咱们可以天天见面了,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哦,你爹怎么样了?”
“爹在江陵,他也很忙,很少回襄阳,我一年也没见他儿回,就算回来也待不了几天。”
“那你怎不去江陵?”
“夫君,蒯家在襄阳,爹去江陵为官,家业又没迁走,我母亲也没去,爹爹就带走了两个姨娘。”
陆凡道:“唉,你爹任南郡太守也好几年了,罢了,过几天让他回襄阳任荆州刺史,南郡太守让别人去吧。”
“谢谢夫君!”
“嘿嘿,怎么谢呢?”
“讨厌,”
“妾身初经人事,还请夫君怜惜。”
“嘿嘿,放心,为夫轻点,尽量不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