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点点头，：“李堪所言甚是，老夫这些年并未与朝廷撕破脸皮，陆凡如今势大，他若没有谋杀我等之心还是不要得罪了为好，就算要撕破脸皮，现在也不是时候。”

马超道：“父亲，那他要咱们去打巴蜀呢？咱们去还是不去？这家伙以朝廷的名义下诏，若不去，又是抗命，去了岂不是让他坐收渔翁之利？”

李堪笑道：“孟起，你还太年轻了，陆凡要是让主公去攻打巴蜀，主公当然要去，不光要去，还得争着去。”

“军师，你这是何意？”

李堪站起身，不理会马超，对马腾道：“主公，如今天下，除了袁术在淮南还有一些兵马，事实上已基本上让陆凡拿下了。”

“淮南那个地方，又不产马，江东又是一群水猴子，根本就不是北方将士的对手，陆凡留着袁术不打，却去攻打汉中巴蜀，这里面是有深意的。”

“袁术称帝，这篡汉的骂名就是他的了，陆凡留着他不打，肯定是故意让袁术来糟蹋大汉的威名。”

“陆凡原来爵位是襄阳侯，现又改成宋侯，以宋代汉之心昭然若揭，要是灭了巴蜀刘焉父子，刘姓诸侯就一个都没有了。”

“主公，大汉400余年，已是气数已尽，只怕神器更易，不会太久了。”

“主公，您何不换个思路？为何要跟陆凡作对呢？做开国功臣不好吗？”

“主公，陆凡若调您去攻打巴蜀，您可以视他的态度而定，如果他把您当心腹，您可以出力。他如果保存自己的实力，故意让咱们兄弟们拼命，那咱们就可以出工不出力。”

“待到功成，干脆占领蜀地不走了，巴蜀沃野千里，物产丰富，人口众多，远好过西凉。”

“总之，天若有变，神器更易，陆氏代刘，主公就跟着陆凡也能混个从龙之功，谋一个开国功臣，封官赐爵，何乐不为？”

“天下若未变，主公可保存自己的实力，视情况而定，或谋取巴蜀，立于不败之地。”

“主公，您祖上伏波将军马援，王莽时期，原本也只是督邮，后来投奔凉州军阀隗嚣。隗嚣叛汉后，再投武帝刘秀，得以重用。”

“主公，马援将军审时度势，得到刘秀重用，这才有伏波将军的威名。当今的陆凡，比当初的刘秀实力更强，主公不可不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