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永旭看着她,叹息一声道,“昭昭,我不是傻子她虽然疯魔,但谋害皇嗣这样的大罪,若是背后无人,我是不信的,你难道猜不到是谁?可你应当知道淑妃现在动不得,至少在我彻底征服高句以前都不可以。”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决断,他知道这一切背后有更大的阴谋,但他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
叶昭宁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片刻后,她无奈地睁开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缓缓说道:“但是淑妃造了这么多的孽,我都会在心里一笔笔给她记着。她所犯下的罪行,我不会忘记,也不会轻易放过。”
魏永旭紧紧握住她的手,心中充满了憋闷和无奈。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沉重:“昭昭,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无能的帝王?毕竟这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也知道损在她手里的皇嗣不止一个,但我依旧不能动她,我身为帝王,却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这让我感到无比的痛苦。”
叶昭宁轻轻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理解和同情。
她轻声安慰道:“怀之,你不要如此说,我知你的苦衷,你是帝王,是天下之主,有太多的无奈,你肩上的责任重大,不能因为个人的情感而影响整个国家的稳定,我理解你的难处,也相信你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良久后,魏永旭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你放心,待到合适的时机一到,我就处置了她,我也不会再让她继续为非作歹了。”
叶昭宁笑着点点头,两人再未曾说什么,只是沉默着回了凤仪宫,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沉重和无奈,但彼此的理解和支持让他们感到一丝温暖。
婉嫔被拖到了宫正司,不过堪堪日落的功夫,她就熬不住了。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直言自己鬼迷心窍,只求皇帝不要牵连她的家人,不要迁怒五皇子,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声音颤抖着,祈求皇帝的宽恕。
但当年的许淑妃,还有谋害静妃的杨小仪,都被皇帝毫不犹疑的赐死,甚至牵连亲族,何况是她呢。
她的罪行虽然没有那么严重,但在宫中,任何一点小小的错误都可能成为致命的罪过,更别提是谋害皇嗣的大罪。
翌日,皇帝就下了旨,婉嫔降为更衣,赐毒酒一杯允其自尽,死后不许葬入妃陵,严氏其父母兄弟一律赐死,其余男丁无论年龄皆发配充军,女眷皆充为官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