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可把刘老师给吓坏了。
他是听李神谕导员说的,说班长亲口去确认了这个消息。
可好像江流他爸不知道?
坏了,说多了。
这江流不得恨上自己?
“江先生,我这个消息来源可能有误,都是捕风捉影的事。”
“你继续说。”
“不了不了,江先生我就知道这么多。”
刘老师也是人精,这种事不能再继续往下说了。
泄密者可是两头不讨好的事。
可越是这样遮遮掩掩。
江老三就越是笃定这里面有事。
订婚了还怀孕。
这事还能是谁?
当然是岫岫了!
江老三转头离开了学校,坐在车里思考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打电话问问儿子?
江老三摇了摇头,儿子肯定不想说。
他们的父子关系只能用“一厢情愿”来形容。
当爹的一厢情愿,当儿子的不愿意。
可再怎么说他也是爹。
得帮儿子排忧解难。
江老三年轻时候就是大少爷。
所以他在代入年轻人想法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用大少爷的思维逻辑去思考。
他年轻时候也在外面随便瞎玩。
大少爷不玩干什么?又没人管你。
唯独怀孕是件大事,回去是要挨骂的。
因为那个时候家族里,对子嗣的管理还是比较严格。
所以江老三下意识的认为,儿子也是不敢和家里说。
那儿子不敢说,肯定不是害怕江老三骂他。
他怕他妈。
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
老三立刻打电话给季芳。
“喂,老婆,你还记得啸天她闺女吗?”
“记得,岫岫嘛,前一阵子还来过家里。”
“他们两个不是订婚了吗...”
“订婚了?”季芳出言打断,并追问道:“不是老爷子口头上说的吗?办订婚仪式了?”
“办了。”
电话的另一头只有沉默。
狂风暴雨不可怕,平静中泛起的涟漪才最可怕。
季芳的语气十分激动:
“订婚宴上微生家两口子是不是都去了?”
“对。”
“这么大的场合,只有我儿子没有父母在身边?我问你别人怎么看他?他心里难不难受?”
“我其实也到场了,只是去的晚了点,但确实我没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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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做的好事,江新年。”季芳平静的说出这几个字,说的江老三愧疚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