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只有这些。”所有的树都是光杆子,天气太干燥了,果树都不结果。
空间里结满了果子,没法拿出来,有些遗憾。
全部分完后,流放人员一个都没有。
“凭什么你们都有,我们一个都吃不到?”宋二爷不满地说。
“就凭这些果子是我找到的,我愿意给谁就给谁。”林思榆才不理这些人,宋家几个男人都不行,坏透顶了。
宋二爷想骂人,但又不敢,刘从平在盯着他呢,吓得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了。
宋玉香被打得脸上到现在还没有消肿,而易夫人早就死透了。
文人一向清高,有些人骨头硬得很,而宋家这三个男人明显是软骨头。
宋祈白摸了一下干得起裂的嘴唇哀求道:“能不能给点水,实在是一天没喝水了。”
赵青山鄙夷地看了宋家人一眼,“你们到云州就有水喝了,仅有的一点水要给我们冀州军的人喝,他们是要上战场杀突厥人的,你们敢不敢一起上阵杀敌。”
宋祈白闻言缩了缩脖子,上战场?开什么玩笑,他只是个拿笔杆子的,上战场不是送死吗?
“太子妃,民妇想求太子妃一件事?”宋二夫人看着宋谨言恶心的嘴脸,鼓足勇气对林思榆说道。
她对宋家人已经毫无留恋了。
林思榆对宋二夫印象还是不错的,知书达理,识大体,尤其在土匪窝里出来的女眷,她极尽维护。
“叫我夫人即可,请说。”林思榆想听听她说什么,只要不是太难做到的事,她其实是愿意为有些人做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