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邓丽华看着霍建杰如热锅上的蚂蚁，嘴唇微微颤抖，眼神闪躲，她心里清楚，事情已经到了无法隐瞒的地步，她偷偷瞥了一眼慕容灵儿，那眼神中似有犹豫与不安。

终于，她咬了咬牙，朝着霍建杰轻声说道：“老爷，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未言明，水仙她……”

霍建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转身，急切地盯着邓丽华：“水仙究竟怎么了？你赶快讲！”

邓丽华犹豫了一下，仿佛在斟酌着用词，缓缓说道：“水仙这两天精神好像出了问题，夜里，我听到她在自言自语，那声音……听起来很是吓人，而且，她的行为也有些怪异，披头散发，眼神游离，状似……有些疯癫了。”

“什么？疯了？”霍建杰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震，“这怎么可能！我的小女儿怎么会突然疯了？”他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眼神中却又透着一丝恐惧。

“爹，是真的，二姐突然就疯了！”霍子豪在一旁红着眼眶，声音带着哭腔，他的双手紧紧握拳，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痛苦与愤怒。

“我昨天去看二姐，可她一见到我，就开始胡言乱语，说什么有恶鬼缠身，还拼命地往墙角躲。”

“老爷，我并未说谎。”邓丽华用力地点点头。

其实，霍水仙的精神并非在一朝一夕间崩溃。

霍建杰惊愕地站在原地，良久，他缓缓抬起手，啪的一声，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的眼睛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满是自责与悔恨。

他这个父亲，竟忽略了小女儿的变化，还以为她只是变得乖巧懂事了，却没想到……

“爹！”

“老爷！”

霍子豪与邓丽华心急如焚，如离弦之箭般匆忙奔至霍建杰身旁，两人双手如铁钳般牢牢抓住霍建杰的手臂，脸上写满了惊诧与焦急。

邓丽华率先开口，声音中满是自责与悔意：“老爷，若要怪罪，就怪我吧！是我照料不周，才致使水仙如今下落不明。”

她微微低下头，看似愧疚不已，可心底却暗自纳闷，那丫头平日里心狠手辣，对自己的亲姐姐都能痛下杀手，如此恶毒之人怎会突然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