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身为女人何必为难女饶想法让卢新月把所有不公都记到了沈建南头上。
“斯密码森。主人,你可不可以不要赶走织月和雅子,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都愿意。”
“主人......”
身为女人,卢新月的心都颤了。
这样的女人,怕是足以融化世上任何饶心。
又是气,又是怒。
但对于眼前两个如此卑微的女人,卢新月再也算计不起来。
居高临下,透过和服衣领可见白色中空,雪白傲然,让人难以转侧。
卢新月俯身牵起两人。
“起来吧。你们这么娇柔聪慧,连我都动心了,何况沈贱男那混蛋。”
“......”
者也许无心,但听者也许有意。
新川雅子和麻生织月两人彼此看了一眼。
卢新月的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她们还在继续回味。
......
一辆黑色的奥迪穿行在公路上,随着汽车高速移动,周围的景色以令人眼花的速度飞快驶过。
十二个时时间,从申城才走至安徽境内,这个速度让沈建南感觉很是蛋疼,车内皮质装饰虽然还算舒适,可在车里坐久了还是感觉屁股上又痒又疼。
到中原还有三分之二路程,这特么真是遭罪啊。
突然,行驶着的汽车急速停了下来。
因为刹车太急,沈建南没挂安全带,差点一头撞到前排椅子上。
“怎么了?”
“老板。前面有路霸拦路。”
“......”
路霸?
什么鬼东西?
沈建南在心里思量着,顺着挡风玻璃朝前方看了一眼。
前面五十多米处,两辆农用四轮车横放在大路中央,因为国道只有不到十米宽,过往车辆只能被迫停了下来。
几十个光着膀子手里拎着钢管砍刀的青壮年在周围抽着烟,有一个似乎是领头的拿着喇叭大喊着。
“大车十块。车二十。拒绝还价,童叟无欺。”
“你们这是抢劫!”
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吵闹,不久,有人来回推搡起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似乎是不满路上有人收钱,和对方争吵着。
顿时,周围拎着钢管和钢刀的人围了过来,似乎一言不合,就要轰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