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培养人才令薪火传承来扩大市场潜力,就会是一个恐怖的开支。
“建南。我之前核算过。如果按照你的计划,从意识改变,和舆论引导,再到人才培育和产量培育、品牌塑造,每一年,投入的资金至少在两亿美元。现在,我们根本就拿不出来这么多钱。”
“而且,还不一定能够成功。留洋派势力把握着各个中枢部门,无孔不入,意识到我们的动作,肯定也会阻挠的。如果他们干预,我们的所有努力都可能会付诸东流。”
留洋派么!
沈建南挑了挑眉毛,把玩着卢新月的相思。
“资金的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至于留洋派,我们可以抄作业。”
“抄作业?”
卢新月疑惑道,完全不明白沈建南是什么意思。
沈建南笑了一下,作为一个挂壁,有三十年后的作业放在那里,不拿来抄岂不是太可惜了。
因势制导,再一举编入教科书来从根本上改变被资本打压的现状,这种不靠任何作弊手段的大势推动能力,才是真正的无人能敌。
如果可以打垮欧洲汇率机制,那不管是留德派、留法派还是留美派,影响力肯定会受到巨大的打击。
等到营造出大势,在事实面前,任何理论狡辩和舆论引导,都将是螳臂当车。
微风,从窗户吹了过来,望着天空上璀璨的明月,沈建南乌黑的眸子变的深邃而又分散,就像是穿透了时空,投向了三十年后的那个梦幻时代。
芬兰,赫尔辛基。
安宁看着桌子上下属递来的各种报告,脑袋都感觉要炸了。
他发现,他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虽然提高隔夜拆借利率减缓了国内资本的流出,可对国内的经济,却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创伤。
短短一个月时间,证券市场再次下跌了百分之二十,房地产市场也下滑了百分之十五,失业率,也提高了近百分之四。再这么下去,芬兰的经济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崩溃。
“该死的!”
摔掉手里的报告,安宁愤愤骂了一句。
曾经的芬兰何其强大,连不可一世的德国在芬兰的土地上都只能溃败,可如今,芬兰居然被人逼到了如此境地。
“安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斯道拉恩索的股价,已经逼近了风险控制线,他们已经拿不出更多的资金来稳定市场,上午艾宁来了电话,如果央行再不出手挽救,他们只能申请破产了。”
斯道拉恩索集团是芬兰最大的林业公司,产品性包装、纸张和林产品行业的创想者。集团在拥有26000名员工和85家生产工厂,年产能为1180万吨纸张和纸板、13亿平方米瓦楞包装以及640万立方米锯木产品。
其影响力之大,仅此于通力电梯和松拓,可想想象的到,如果斯道拉恩索破产,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不但会造成斯道拉恩索集团数万名员工失业,相关产业公司,也都必然会岌岌可危,到那时候,连续的破产,恐怕会让现在本就难以负荷的金融系统全面崩溃。
“该死的混蛋,告诉艾宁,让他给我顶着,一定要顶着。”
叮叮叮——
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那刺耳的铃声让安宁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喂。我不想再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安宁阁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如果央行再不出手干预,芬琳就只能选择破产了。我们的股价已经下跌到了风险控制线,而我们,也已经没有任何资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