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层小楼,在约莫几百米的对面,很清晰,不算很大,连在一起,应该只有三十多米长,院子里,可以看到一些篮球架什么的。
卢树怔了一下,片刻,领悟了卢新月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那学校是他建的?”
“嗯。是他找到我们学校校长,校长又通过关系绕道了诸葛市教育局批复的。挂的名是华海附属小学。”
“不是叫沈建南小学?”
“不是。”
“.......”
卢树的搓词不由为之一顿,建学校,不算是什么新鲜事。
就像申城,包玉刚名下的各种中学和小学,成为了申城的重点小学。
可是,捐款不留名,为什么?
“那他图什么?”
图什么?
卢新月眼睛眯了眯,笑着,嘴角不由骄傲的扬了扬。
“哥。你知道织月下午和阿姨去哪里了么?”
“......”
“他们跟九鼎慈善基金特意从香港请来的大夫,去隔壁小黄乡给人看病了。诊断是全免费的。治疗,只有一个条件,如果预算较高,病人家属可以跟第一国际资本旗下的第一矿业签署一份劳务合同,到国外打工赚钱,将来,治疗费从工资里扣。”
第一矿业?
你马屁,这货什么时候又弄了个加布你咧马甲。
如果卢树知道马甲是什么意思的话。
不过,卢树的注意力并没有在第一矿业这个新的马甲上,而是发起了呆。
赞助小学,还有免费治疗,这种事,真是沈建南干的?
那种抽骨吸髓的家伙,居然会干这种好事?
“哥。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放心吧,那家伙在外人眼里淡漠、无情还很无耻,但我知道,他的心其实很软。那些,都是他坚硬的外壳。”
“我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针对天府,但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将来,你就会知道,这么做其实很有必要。也许,有人会骂我们是卖国贼,是剥削农民的资本家。但我们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
痛!
一种酸楚,带着一丝痛,忽然划过卢树心口。
外人。
自家妹妹嘴里的那个外人,说的不是就是他么。
还有,明明知道,却不肯告诉自己,这还是那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妹妹么。
想生气,一时间,卢树又不知道该生什么气,女大不由娘,更别说他这个哥哥了,有了男人忘了娘,现在,他这个哥哥,已经算是外人了。
卢树几次张了张嘴,想要问,但最终还是没有再问。卢新月没必要撒谎,这些事,撒谎也没有什么意义的。
等等——
如果针对天府是新月说的那样,那岂不是......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