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他不认识我就是了。”
“......”
“对了,下个礼拜檀香山的恳请大会,你是不是也要过去。”
“嗯。邀请函已经送过来了。怎么,你也想过去看看?”
“别提了。我老丈人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跟我约在恳亲大会上见面。到时候一起,顺便捎上你。”
“建南,你这个逼,装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让人可以深深品味到不要脸的内涵。”
“可以啊,老彭。这词用的,要是再回学校,都能不教体育了。”
“no...都是跟这货学的。”
说着,彭三朝满脸谄媚笑容的李大笑努了努嘴。
“三哥本就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大笑只是起了一个引导的作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
香港的夜生活,总是多彩多姿。
等沈建南回到跑马地别墅,已经是深夜之际。客厅里亮着灯,一身丝质睡衣的卢新月披着长发盘膝坐在地上,和一袭红白相间和服的新川雅子正在下着象棋。
人有所长,必有所短。
虽然卢新月的天赋出众抓人心很有一套,但在象棋这种游戏上并不算很擅长,总是以吃棋子为乐。
新川雅子不一样,心性清淡不喜欢争强好胜,基本功本身就好又多爱看棋谱,加上经常和沈建南一起下棋,棋艺可谓是还算精湛。
两人玩了大晚上,卢新月都是输多胜少。
听到脚步声,新川雅子起身欠了欠身,接过沈建南带回来的东西,帮他换起拖鞋,卢新月趁机抓住人请起了外援。
“建南。我今晚都输一晚上了,来帮我看看。”
被卢新月拉到了棋盘上,沈建南扫了一眼,不由一笑。
麻生织月的车,已经直捣黄龙,再差三步就可以将军了,但卢新月也不是没有赢的机会,只要炮拉到马背后,来个马后炮,就能一记绝杀。
这厮扫了一眼整着和服浅笑着坐下的新川雅子,打了一个眼色,捏起了旗子。
“马八进七”
“车二退三”
“炮二平五”
马后炮,绝杀。
啪——沈建南得意一笑,拎着手里的炮,直接砸掉了新川雅子的将。
“这不是很简单么,重炮将马后炮都可以的。”
“你也知道都可以啊,那你还现在才回来,看看都几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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