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又不愿有前世那悲惨的经历,又不愿舍弃容予,姜妧姎的心里矛盾极了。
容予不知她心中的纠结,只看到他的姎儿呆在原地,含情的眸子里湿漉漉的,似快哭出来般,跟无家可归的小狗般,让人心疼。
容予的心也揪作一团,他见不得他的姎儿受委屈,更见不得她哭。
皇陵那日,他跟在姎儿和随风后面,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和她单独说话,问问她愿不愿意嫁他,结果看到那五个逆贼意图对姎儿不轨,天知道当时他快气疯了!
如果杀人不犯法,如果他不是朝廷大员,如果不是在陛下眼皮子底下,如果不是怕吓到姎儿,他定会将他们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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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姎儿在他怀里,哭得也是梨花带雨,他的心也如同今日般揪在一起,锥心般地疼。
容予上前把姜妧姎揽在怀里,像安抚幼童般安抚她,“谁欺负我的姎儿了?为夫帮你出气!”
靠在容予温暖有力的怀里,姜妧姎的委屈更是被无限放大,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大颗大颗地滑落!
容予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边用手帮她擦拭眼泪,边呢喃着,“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听着容予的轻声安慰,姜妧姎抽噎着,她很想问,若我不是长公主,若我的驸马不可以做官,你还会娶我吗?或者说娶了我你还会待我这般好么?
可是她问不出口。
她拿假设性的问题来考验容予岂不是在让他为难?
这就好比妻子和婆母同时掉水里,且都不会游泳,只能选一个,让夫君做选择。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无异于将做选择的人放在架子上烤。
怎么选都是两难,怎么选都会有遗憾和不舍,怎么选也都会让被舍弃的那一方心如刀绞。
人性经不起考验,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经不起考验。
入夜,姜妧姎已经睡了。
容予以手肘支着头,定定地看着姜妧姎睡觉。
他时而摸摸她紧皱地眉头,时而亲亲她哭得红肿的眼眶,时而用手指在她的红唇上摩挲。
姎儿今夜什么也没说,只是她是在听到傅伯珩说出她的命格一事后,才情绪明显不对的。
难道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