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簇突然拱手,“殿下,得罪了。”
俞昊一愣,“什么得罪……喂……江簇,你信不信本殿下让母皇砍了你的项上人头!”
“唉……你不许解我腰封……”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碰本殿下的外袍,就让你……”
“江簇,你动我里衣试试?”
“江簇……呜呜呜……”
门外阿宽跟阿窄对视一眼,均红着耳尖垂头。
殿下快别吼了,外面都能猜到里面发什么……
……
“微臣恐殿下感染风寒才会如此心急,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浴桶外,女子单手扶膝半跪,另一手恭敬地举着寝衣,姿态虔诚。
男子整个身子都沉在水里,仅留脖子以上部位在水外。
眼眶里的泪水像一颗颗露珠似的,噼里啪啦地掉落水面上。
江簇想上前安抚,却被男子勒令,“你……不许起来!”
俞昊发现,只要江簇挺直腰背,都不用站起身……就能望见浴桶里的一切。
急得又吼了一句,“也不许看过来!”
带着哭腔的嘶吼没有半点威慑力。
可女子依旧像只听话大狗一般,半跪在地,头颅也低垂着,“是。”
“微臣错了……殿下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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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昊瞪向女子,快被气笑了,“你还知道错?”
适才到底是谁……
一想到自己被扒光溜溜的,又被抱到浴桶里,他就感觉脸颊灼热。
烫得眼泪都憋回去了!
“微臣知错。”
江簇眸光低垂,浓密睫毛像羽毛似的,在她眼睑下方遮出一片段阴影。
显得她清冷、又带着一丝倔强,很像俞昊平日里熟悉的人。
怀清兄总说江家女郡情感迟钝,且对不在乎的男子看都不会看一眼。
仔细想来,在他痴缠江簇的多年里,一直都是被照顾的那个。
江簇明面儿上跟他保持距离,却总能在他遇到危险、或是需要她时第一时刻出现。
至于江簇为什么迟迟不承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