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仅和亲女,整个使团的人都气得不轻。
女帝所言可谓明示了。
不就想说她们大岳国粮草充足,可以随时征战么!
还有那个江锦华,说话就说话,为何将手挥手着她们?
这还不是摆明了挑衅!
为不坏大计,使团的人均是拼了命地灌酒,压下心中不快。
而同样破防的还有一位。
那就是怀宁侯沈芝。
她怒视江锦华,心中尽是不屑。
什么舞文弄墨,说她没能耐征战沙场?
呵……等着瞧吧,将军府的都没几日开心日子了。
小主,
很快就会……
沈芝一脸得意,完全没注意到身旁人的冰冷眼神。
沈欣执起酒壶,又给空了的酒杯满上,语调卑微至极,“母亲,听说此酒窖藏了三十年,可是难得好酒。”
沈芝瞥她一眼,淡道:“今日你最好别给我搞砸!”
“是。”
酒过三巡,铜管乐起,歌舞升平。
舞伎们衣袂飘飘,歌声悠扬。
百官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铺设大红绢布的矮几上摆放着各式各样雕花漆器,盛着精美菜肴,和最应节气瓜果。
安怀清望着贵君命小厨房送来的奶黄包,久久没有动筷。
江篱搁下酒杯,询道:“可是不舒服?”
他最喜奶黄包了,今儿是怎么了,难道吃腻了?
安怀清晃首,“不是……就是没胃口。”
应是昨晚吃太多的缘故。
那时他和江篱已梳洗躺下,可他心血来潮,就想吃拔霞供。
还想吃红油的,很辣、狠辣那种。
江篱当然不会同意,他胃不好,晚间本就不能多食。
还是他求了好久,才得了准许。
夜半时分,江篱带他去小厨房和大厨房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