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有什么好办法,无非就是把江符送到别个院子里养。
彼时江符已有五、六岁,听懂这话,哭喊着不离开父亲。
终究是自己的孩子,江锦华难免心软,便准她继续养在张敬膝下。
在张敬久而久之的毒打下,江符倒是没以前那样少言,看起来比江笛要好上很多。
可是……
江锦华忽地想起昨日笑容。
当时江符、江笛相邻而坐,二人腼腆笑容几乎如出一辙……
“你和江策、江笛为同一日的生辰?”
对上母亲幽深双眸,江符轻答,“是。”
三位小侍均在母亲喝醉那日成功有孕,巧得是孩子也在同一日出生,连时辰都大差不差。
四弟江策比她晚了半盏茶出生,而江笛则是晚了半个时辰。
她们为同一日生辰是整个将军府都知道的事,而母亲却像不记得似的。
呵……父亲过世,她果然什么都没有了。
“距离她们三人的生辰还早呢,将军可是着急了?”周青木看出江符的失望眼神,笑着转移话题。
江锦华却未接茬,询问江笛生父,“听说你生产过程中,因失血过多昏睡好一阵子?”
当时她在边境征战,此事还是后来从阿竹口中听说的。
生产当日,阿竹并没想到三位小侍会在同一日,便去到铺子查账。
随后三位小侍几乎在同一时间发觉不适,可谓手忙脚乱。
好在阿竹心细,提前一个月就找好接生奴夫候在各个小院中,这才没有真的手忙脚乱。
以前江锦华仅对同时有孕、和同时生产一事只觉诧异,并未起任何疑心。
可如今看着江符、江笛近乎相似的笑容,她忽觉不对。
一同有身孕已经够巧合了,再赶上一同生产更是百年不遇。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