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种种神情,不用说都知道因为谁!
至于为何这样,江篱倒是猜出大概,“可是殿下说了什么?”
江簇困惑双目定向江篱,又转为惊诧,“你如何知道?”
可是殿下同六妹夫说了什么,江篱才……
“不是。”
江篱否定她心中所想。
“殿下并未说过二姐什么,但是二姐……你有认真听过太医嘱托吗?”
望着江簇迷茫双目,江篱叹气,为其答惑。
“孕夫腹中孕育孩儿,或多或少会发生一些改变,其最常见的就是情绪,有易怒、有爱哭、更有情绪萎靡等等。”
“我虽不知殿下同二姐说了什么,但你要记住一切都不是他心中所想,而是怀有身孕原因将他情绪过度激化导致。”
“原来是这样……”江簇恍然大悟。
太医诊治时她就在边上,也仔细听了。
可每当殿下质问她为何那般做时,她脑袋里就空白一片,只剩对自己的质疑。
所谓关心则乱,以前她总说小六,而今她还不如小六呢……
“对,没错!”
不知何时,江符也慢了下来。
听罢江篱的话,不住颔首。
之前宋玉也是这样,她深有体会。
“二姐不行事儿啊,你脑袋一向灵光,怎地大婚过后像把脑袋幸福坏了似的?”
“呵!”江簇冷哼。
因为宋景和唐周去世关系,江符跟宋玉在三年内不能成婚,这才总是对可以成婚的她‘恶语相向’。
这人就是羡慕嫉妒恨!
“我今儿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江簇扯动缰绳,刚打算加快速度,发现五妹正在前方侧耳聆听。
江簇:“……”
不是,她怎地了?就在这儿听!
人沈玉不是死活不再喜欢她吗?
沈玉认为沈家人的死都因将军府所致,即便错在怀宁侯府身上,他依旧不能释怀,选择远离江笛。
“你跟着听什么?又没有孩子!”
这样没心没肺的话,不用想都知道谁问出来的。
发问者甚至还叉着个腰,一副趾高气昂样子。
“我……我就听听……”江笛小声说完,扯动缰绳,耷拉个脑袋走了。
江簇给了江篱一拐肘,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明知江笛和沈玉近况,还说那些伤人心的话!
江符也瞥了江篱一眼,而后两姐妹策马追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