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朱儁伸手接过卢植手中绢帛,好奇问道。
“诏书!”卢植说道。
“诏书?黄平称帝了?”朱儁惊讶问,展开了诏书,看到了蔡邕的字迹。
“蔡伯喈的字,果然黄平小儿地狼子野心藏不住了。”
“不是他的诏书,你看完。”卢植白了一眼这暴躁老头儿,不过想起自己第一眼也是这个想法,全当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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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啊!”
朱儁读完,不禁潸然泪下,脑袋上堆满了和卢植一样的白雪。
看他悲伤的样子,卢植也不禁悲从中来,两老头抱头痛哭一阵,相互扶持着上了城墙,站在西南角看着长安的方向,默默无语。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茫茫白雪簌簌落下,除了偶尔压塌的民居中传来惨叫,这世界,一片寂静。
大雪落满了周围,也覆盖上了他们的身体,头顶的白雪,比刚才在校尉府还白,灰蒙蒙的天空,低沉却深邃,不知道还储藏着多少雪花。
这场雪下了三天三夜,大雪过后,有士兵去校尉府找两位中郎将请示工作,却扑了个空。
两位中郎将都不在,汉军军官连忙出面稳定军心,派兵挨家挨户寻找。
直到午后,有士兵上城墙扫雪,才在西南角的城墙看到了冻成雪雕的两位中郎将。
他们的充满忧虑的眼睛,注视着西南方,那里,是长安的方向!
为大汉抱薪者,冻毙于风雪!
荀杰接到消息,没有下令趁机进攻,下令给三城各送了五十吨煤,同时允许其他两城的将军和朱卢二人的家眷奔丧。
朱儁卢植的死亡的消息传及天下,无数人为之痛哭哀悼,奔丧之人络绎不绝。
对此,北溟军并没有加以阻止,只在濮阳和洛阳设立关口,奔丧之人须办理路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