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刑东的下手之狠,夜青辰并不感到意外。反而他觉得这个人非常有潜力。随即指着那帮跪在地上的小弟问道:“他们也欺负你了,你不报仇吗?”
“只是一帮狐假虎威的东西,报仇我怕脏了我的手。”刑东吐了一口嘴里的淤血,愤愤的说道。
这时,闻讯赶来的乘务员和乘警都到了夜青辰的这节车厢。两名乘警看到谭荣的小弟都跪在地上,大喊道:“干什么?这都是干什么呢?还有没有王法了!竟然敢在这里动私刑!”
一听这话,夜青辰就知道两名乘警肯定是跟谭荣这帮人认识。而且谭荣这帮人在火车上猖狂、嚣张背后不可能没有人给他们撑腰。
“这里没有人动私刑,他们都是自愿跪下来的。不信你问问。”夜青辰与两名乘警对视,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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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乘警对身边跪着的小弟问道:“土狗,这是怎么回事?你实话实说,若真是有人仗势欺人,我决饶不了他。”
乘警在说话时把实话实说和仗势欺人故意咬的很重,意思很明确就是让那个叫土狗的小弟胡编乱造给夜青辰扣帽子,到时候他们就抓人。
有乘警给他们撑腰了。谭荣的小弟又嚣张起来,他们站起来,把昏迷的谭荣扶住,对两名乘警和乘务员非常委屈的捏造了一段听起来很假的事实。
由始至终,夜青辰都保持着冷笑,没去狡辩一句。倒是刑东,每过几秒钟就会插上两句话跟那帮小弟理论。不过乘警摆明了要帮助谭荣这帮人,任凭刑东说的天花乱坠,他们也不相信他的片面之词。
终于,刑东知道了流氓跟乘警完全就是狼狈为奸的一伙的。于是他不再辩解,而是很讲义气的说道:“事是因我而起,至于谭荣也是我打昏的,要抓你们就抓我,与别人无关。”
在刑东说话的时候,那个清秀女子走到了他的身边,轻轻的挽住他的胳膊,以示要跟他同进退、共患难。而刑东的那两个嘴上称兄道弟的家伙则是躲到了座位的里面,生怕殃及鱼鱼。
看着这么恩爱的小两口,夜青辰不禁笑了起来。想一想他身边的每个女人也都会在这样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
可乘警似乎并不打算就放过夜青辰,而是先说道:“按照规定,要先验一下你们的车票,看看你们当中是不是有通缉犯。还请那位小姐将墨镜和帽子摘掉,我们要验明正身,确保你们当中没有通缉犯!”
夜青辰将夏雨的头轻轻的放在座位上,站起来掏出两张火车票。对乘警说道:“我女朋友在睡觉,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