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个寡妇啊…”贾张氏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
“那你有没有孩子啊?”
“还没…”刘大芬的声音越来越小。
听到这里,贾张氏心里乐开了花。
她觉得秦淮茹虽然是个黄花大闺女,但彩礼太高,还要求自己儿子必须是正式工人。
而眼前的刘大芬却不同,虽然年龄大了那么一点,还是个寡妇,但肯定不会要320块这种天价彩礼。
想到这里的贾张氏,立马认真打量起站在门口的刘大芬,发现这个刘大芬膀大腰圆,就像个男人似的,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自己铁定明年就能抱上孙子。
贾张氏甚至幻想起来,如果贾东旭娶了刘大芬,以后家里就是轧钢厂的双职工了,每个月的工资全部拿给自己管着,那多么惬意啊,这小日子立马就好了起来。
“大芬啊,”贾张氏走上前,拉住刘大芬的手,一脸慈祥地说道,“你看,你和我们家东旭也挺般配的…”
贾张氏摩挲着刘大芬粗糙的手,脸上堆满了褶子,像一朵盛开的菊花。
“大芬啊,”她亲昵地叫着,仿佛两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你看,你和我们家东旭也挺般配的…都是一个厂的,知根知底。”
刘大芬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一头雾水,她尴尬地抽回手,眼神飘忽不定:“贾张氏,你儿子还在医院呢,咱们还是赶紧去吧。”
贾张氏却充耳不闻,继续她的“推销”:“大芬啊,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一个人过日子也怪不容易的。我们家东旭虽然现在只是个学徒工,但他很快就能转正了,到时候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养活咱们娘俩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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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贾张氏笑眯了眼,这才想起招呼刘大芬进屋坐,“大芬啊,快进来坐,别站着了。”
刘大芬看着满地狼藉的屋子,往哪里下脚都不知道,更别说坐在哪里了。
刘大芬嫌弃地扫了一眼屋内,贾张氏讪笑着拉她到院子:“大芬啊,你看这大好天气,咱们坐着说,坐着说。”
她殷勤地拍了拍小马扎,“来来来,别客气。”
贾张氏发现了刘大芬的尴尬,赶紧招呼她去院子里面坐,还亲切地继续拉着刘大芬的手,关切地问道:“大芬啊,你有没有想过再婚啊?家里有没有老人需要赡养啊?”
贾张氏这一番操作让刘大芬毛骨悚然。
贾张氏全然没有关注刘大芬的反应,仿佛贾东旭像个金宝卵似的,人人都爱。
她搓着手,一脸谄媚:“大芬啊,你娘家还有什么人?以后嫁到我们贾家,可不能总往娘家跑,我们家东旭身子骨弱,需要人照顾。”
本来就相当泼辣的刘大芬一听贾张氏越来越不靠谱,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窜了上来,直接站了起来。
她一把揪住贾张氏的衣领,像拎小鸡崽子似的将她提了起来,唾沫星子喷了贾张氏一脸:“贾张氏,你什么意思?你敢打老娘的主意?就你那病秧子儿子,老娘看得上他?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就想娶老娘?老娘就算一辈子不嫁,也看不上你那废物儿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老娘告诉你,老娘是来通知你,你儿子晕倒在车间了!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贾张氏被刘大芬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得脸色煞白,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
刘大芬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呸!”
她朝着贾张氏啐了一口,“老虔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还想…”
这一幕正巧被在屋里吃饭的何雨柱兄妹俩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