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给弟弟几本册子,“陈圆润的父亲发迹后,一直扶持族学,村学,免费供族里村里孩子启蒙三年,那三年学识字,算数,修路修桥赈灾先不提,杏花村本是在贫困线上下游走的小地方,你再看看现在,杏花镇在整个南溪郡都是出名的富庶,陈圆润封爵后,立刻以紫衣男爵的名义在杏花镇周围贫困村落城镇,建立女子学院,五岁女童,一律免费启蒙三年,针对八岁以上女童还开设刺绣,厨艺,算数,针灸,识药炮制药材课程,还加个我们仁见所有女学都没有的游泳课,还有这本,南隅郡贫瘠和重男轻女风气都是出了名的,近年来女婴出生极低,这些个脏脏作孽的手段,谁能不知!那县令和陈家相熟,闲聊时随口感叹了一句,陈圆润便拨了一大笔钱给县衙,发布新令,家有新生女婴,可月领取三两的营养费,女孩三岁满,免费启蒙三年,那些家庭为了钱也会养着女婴,家中无力供应孩子上学,一人启蒙,其他孩子也会收益,特别是男丁,自然会养到六岁,六岁也能帮家里干活了,这份奏折两个月才递到我跟前,我好奇派人去核实,原来这丫头封侯时赐她的黄金万两,眼都没眨,全部扔给南隅郡,她没你想的那么吓人,相反,仁义善方面,皇城的高门子弟都没她做得好!”
仁王爷汗颜。
他都未必有这份高义的境界。
不得不承认,他那儿子,运气和眼光,极好。
殿外响起,“紫衣男爵求见!”
仁王爷有些尴尬心虚,“皇兄!你叫她来干嘛!”
“你不是担心东,担心西的,面对面说清呗,反正板上钉钉的儿媳妇,心怀芥蒂地相处,不如敞开心扉。”
陈圆润一迈进殿里,就看见了不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