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生辰还有一个月不到时间,皇帝特意召集了紫昱延和陈圆润。

皇帝:“太后生辰后,八月初五是个好日,我打算那天宣布你们的赐婚圣旨,你们自己也有个准备,对了,圆润,你打算在紫衣男爵府出嫁吗?就两隔壁,红毯一铺,十几米就够了。”

陈圆润摇了摇头,“不了,皇伯,我打算从紫樱河畔的陈府出嫁,我的嫁妆和延延的聘礼,加起来都快四百台了,从隔壁紫衣男爵府出嫁,根本没地方摆,还是中城出嫁比较好。”

是不是大龄未嫁姑娘和公子,一年未嫁,添点嫁妆(聘礼),越迟嫁出去,嫁妆(聘礼)越多。

“那也行吧。”

紫昱延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恢复得挺好,有些轻松的事务,仁王爷就交给他去处理,也多出时间好好陪自己的王妃。

紫昱延离开的第七天,陈父想念女儿,也来到皇城,顺便准备女儿出嫁的事宜。

这次陈父和陈三郎住进了紫衣男爵府,沾了下女儿(妹妹)的光。

得知紫昱延外出办事,陈父难免可惜,他对这个女婿是分外的满意,反正住的近,翁婿俩人,几碟子花生豆干,也可话谈月下。

今日的月色格外撩人,陈父和三儿子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话家常。

陈父咪了几口老酒,满足的发出喟叹。

“我们润宝的眼光怎么可以那么好呢,延延这孩子,出身尊贵,却一点儿架子也没有,太难得了,品性极佳,行事端正……”

陈三郎陪着父亲喝酒,笑着听老父亲对女婿输出各种赞美。

他们不知道,隔壁府的少主子刚风尘仆仆归来,火急火燎地洗了个澡,打算跨越王府高墙,和隔壁未婚妻好好想相亲相亲。

他没提前打招呼,就是给润宝一个惊喜的打算!

仁王府的护卫和紫衣男爵府的护卫已经麻木了,紫昱延从最初几次的警惕到想现在的放飞自我。

所以,他兴致冲冲地跳上墙,一抬眼,和隔壁男爵府院中,把酒的两位撞了个正着。

陈父嘴里还说着:“行事端正……”

就和墙上的准女婿打了个照面,大眼瞪小眼,死一般的沉默。

须臾,紫昱延惊慌地跳了回去,拔腿就跑!

陈父从呆愣中回神,抓起石桌上的糖炒栗子,狠狠地砸了过去!

怒吼一声“兔崽子!”

震得两府都晃了晃!

陈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