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一伙人和龙队一伙人看见她的骚操作,默默往后挪了几步!

这妮子招惹不得!

武功妖孽也就算了,手段也如此妖孽!

因为魔鬼级“笑欢颜”,炎火门的人一个不漏,一网打尽。

回去的路上,誉王没忍住,问了句:“你是不是强迫阿延娶你的?他为了保命不得不娶你?”

陈圆润可不乐意了,“怎么说我也得喊你一声皇叔,怎么可以这样诬蔑我,我们是两情相悦,他离不开我,我离不开他,情比金坚!”

誉王给了个“我信你个鬼的表情!”

连火焰掌都能轻松解决的女人,谁敢娶来当媳妇,可怕!阿延勇气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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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皇宫内。

誉王跪在下首,忐忑没有,甚至有些不服,梗着脖子道:“我没参与谋反,相反,我的人还给皇兄的探子诸多便利。”

一本奏折狠狠砸在他的脑门上!

皇帝气笑了,“你想说你在湘西余孽那儿当卧底?你见过什么卧底见财起意,为了贪黄金连炎火门的事都瞒着我!”

皇帝和誉王相差了十八岁,年岁相差太大,从小玩不到一块去,而且这弟弟从小被母亲捧在手心宠得无法无天,骄纵自私,心眼儿特别小!

他暴躁地来回踱步,“好能耐啊!玩无间道啊,反贼的黄金都敢吃,你就不怕撑破肚皮!”

怒火起来,又连砸好几本奏折。

誉王虽然有些怕,但是全身嘴最硬。

“黄金给我怎么了?当卧底也要辛苦费啊!”

皇帝和隔板的后几人:……

被誉王无耻的言论惊到了。

隔板后有谁呢。

皇帝贴身大总管,紫衣男爵,龙队首领龙一。

他们连夜赶路,速度比虎二那边快,直奔皇宫,各自家都没回。

龙一和大总管看着贴着隔板,竖着耳朵,撅着屁股,以一种极不文雅的姿势偷听的仁王世子妃,有些一言难尽。

阿延的目光和喜好,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