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表达对婆婆的深深敬意,他们三个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纷纷夸赞这些花儿美丽动人。
摆放好果盘,点心,一阵风吹过来,孤零零的,吃的东西一下子失了香味。
最后,我们三人一同跪在婆婆面前,恭敬地磕着头。
当我磕到最后一个头时,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仿佛心脏被撕裂一般,我无法承受这种痛苦,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了地上。
眼前的草地蒙上了一层白霜,冰冷而寂静。
然而,我却感受不到白霜的凉意,仿佛自己已经与外界隔绝。
“二殿下?!...”火绒惊呼声未落,便迅速伸手想要扶住我。
但一切都已太迟,我重重地摔倒在草丛中,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无神。
心中曾经的好奇与欢愉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老子来背殿下,你和余皓伦先回去,准备药浴,还有喝的汤药。
二殿下的身子不同于往日,以后可不能再任由殿下胡闹了。
你们先走!"火绒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犹豫地将我背起。
我的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沉重得像是有千斤重量。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无比,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离我远去。
回到住的房间,火绒将我放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
没有丝毫的犹豫,我震惊的瞪大双眼,说:
“这么...直接?上来就脱?”
我还是没有多少力气,邯城之后,身子变得格外弱。
可再怎么着也不必如此呀!人家电视剧里,至少还得穿件衣裳呀!
“殿下别多想,脱衣服是为了,给你治病,强身用的。
殿下醒之前,一直都是火绒伺候殿下泡药浴的!”
火绒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嘴的确在跟我解释。
可他手上的动作是一点儿也没停下来的意思。
“殿下是不好意思了?老子都是殿下的人了,您还这样。
再说了,每日夜里,您休息的时候…
也都是我们三人轮流照顾的,还请殿下放心!”
火绒的话说到这里时,我已经被他扒干净了。
我尴尬的闭眼,想着进浴桶里就好了。
药浴嘛,水都是浑浊不堪的,能帮我挡挡。
我这突如其来无处安放的羞耻感,在进浴桶之后达到顶峰?
水根本不浑浊,略有颜色罢了,我悬着的心终于掉到地上,摔成一片一片的红晕。
“咱们殿下害羞呢!你们两个碍眼的…
能不能出去,老子伺候殿下,你们还不放心吗?”
火绒见我眼睛睁开后不知道往哪里放,于是开始驱赶余皓伦和凯隐。
“殿下体质特殊,必须三个人留在这里伺候着。
万一,殿下有任何的意外之事,我们也好互相帮忙,不是吗?”
余皓伦开口说道,声音低沉而冷静。
我露着一颗脑袋,听到他们的对话,这才将目光转到余皓伦的身上。
只见他正认真地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
这时,凯隐还在往浴桶里加煮好的药水,火绒则要随时控制水温。
而余皓伦则走过来,手中拿着一套银针,准备给我针灸。
我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心想:
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治病了?
他这样随便给我针灸,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啊?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充满了不安。
我开始担心起针会掉进浴桶里扎到自己。
等银针拿掉我才放松下来,闭着眼睛享受泡澡带来的舒适感。
“二殿下的反噬,好像又变严重了…
这问题能根治就好了,否则,终究是个隐疾。”
火绒蹲到浴桶这里,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不用睁眼都知道他离得很近。
“现在至少能把反噬的问题控制下来。
能治算是不错的,凯隐,你说是吧?”
余皓伦也蹲过来,看我,好奇怪啊,泡个澡,几个男人围观?
“嗯!”凯隐的话好像变少了,仅仅嗯了一下,他也跑过来观察我。
“我是动物园的猴子吗?你们三个蹲在这里,排排看我?”
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睁开眼,质问他们。
“殿下,您真的不是猴子啊,您可是半人半神的王女啊!
不过,您可能不知道在来山林的路上有多么危险。
当时您浑身冰凉如雪,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如果不是我们一路小心翼翼地温暖着您的身体。
恐怕您就会被活活冻死了!”
余皓伦这家伙真是过分,竟然直接贴过来,一脸严肃认真地向我解释道。
“是啊!”凯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余皓伦的说法。
而一旁的火绒则傻乎乎地看着我笑个不停。
呵呵,我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脑子里面正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当一个人感到尴尬时,往往会表现出一种忙碌的样子。
试图转移注意力或者避免与他人对视。
于是,我赶紧将目光移开,避开他们三人,转而问道:
“我们在这里安全吗?陛下会不会派人来抓我呢?”
“不会!山林崎岖难行,陛下即使派人来抓殿下。
一时半会的,肯定找不到老子这里的。
再说了,即便上找到了,又如何??
天时,地利,人和,她们可是一样也不占。
真要攻打老子,老子也不怕。”
火绒拍着胸脯跟我打包票,想想也是…
陛下要不是对火绒奈何不了,也不会让我娶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