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闲鱼笑的狡黠,她信手画了一道符篆:“去。”
那抹符篆化为一缕金光,从窗户飘了出去,往南而去。
陆延并未阻止她的动作,只是温声问:
“师妹来寻我不是有事吗?是何事?”
“哦,我差点忘了。”
陆闲鱼恍然想起,一本正色地说:“师兄,我今天刚带人去了河东。”
“河东与琅琊挨着,我想去琅琊书院瞧瞧那郑家的人。”
“师兄上回就是被妖道所伤,顺带也去瞅瞅。”
“你放心,这回我保护你,让你全须全尾的回来。”
陆延笑了,扬声道:“我定是相信师妹的。”
“福禄,进来给本世子更衣。”
“是,世子。”
福禄服侍陆延穿了身平褶瑞兽纹古香缎长衫,外罩一件瑞兽纹素软缎氅衣。
陆延走了两步,随口道:“若是王爷王妃来寻,就说本世子随师妹出远门了,归期不定。”
“是。”
陆延到陆闲鱼的眼前转了两圈:“师妹,我这身如何?”
“很衬师兄。”陆闲鱼煞有其事地点头。
她师兄果然长得很好看,任何人都比不上。
陆闲鱼伸出了纤手:“师兄,我们该走了。”
陆延看着递到跟前的手,眉眼含笑地搭了上去:“好,此行拜托师妹了。”
“不客气。”陆闲鱼笑着握住了他的手。
她抖了抖腕上的乌木鬼珠,从鬼珠里飘出了一颗淡金色的珠子。
这珠子里有几缕黑色的怨气游荡来,游荡去。
正是陆闲鱼从裴临渊眉心里抓出的……怨魂引。
“正好留了你,带个路吧!”
陆闲鱼凌空画了张追踪符打进了珠子里。
下一刻,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