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其余的省份的“特务”那里,玫瑰这个名字出现得也十分频繁。
他是专门负责收取“传承”的人。
上级领导对这个“玫瑰”高度重视,而邵明达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跟“玫瑰”见过面的人。
而那位楚医生出自楚家,他自小就对催眠一术感兴趣,在十五岁还到道观去专门修炼过这门技术。
后来他们道观的人下山报国,楚医生也在其中。
“送到玫瑰手上。”邵明达双眼呆滞。
“你见过他的相貌吗?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
“她的真实名字没有人知道,但她有一个名字叫张春草。”
在做笔录的周团长噌地一下站起来,凳子掉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这个声音唤醒了正在催眠中的邵明达。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周团长疾步从这间审讯室出去,走到了另外一间审讯室。
审讯室中,张春草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张抗日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挪开。
负责看守他们的小战士以及安全员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