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那么久没联系我,这算是补偿。”荣小雅环上叶萧的手臂,左右摇晃着,撒娇似地说道。
她语气娇滴滴的,却有着一种不达目的就不会罢休的小女人的坚持,让人很难拒绝。
叶萧看了荣小雅一眼,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迈开步子,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等等,叶萧?泰山不是这个方向啊?”荣小雅急忙跟了上去,疑惑地问道。
“今天太晚了,泰山上看不到什么风景。今天先休息下,等天亮了再去吧。”叶萧淡淡地说道。
…
泰山市郊外,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中,有一个老头正在一个人下着棋。
书房里没有任何现代化的电器,只是点了一盏造型古怪的油灯。
豆大的灯光照在棋盘上,依然有一大片黑暗的地方看不清棋子。
突然,一阵风吹过。
油灯的火光晃动了几下,差点熄灭。
“看起来,诸葛主事也有失手的时候。”老者没有抬头,注意力依然放在棋盘上,随手在棋盘落下一子,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道。
“胜负未分,何来失手这一说。”一袭白衣从阴影中走出,淡淡地说道。
油灯昏黄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正是刚刚在战斗中跑路的诸葛良才。
“是吗?可是我刚刚好像看到诸葛主事落荒而逃了。”老者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要丑的笑容,缓缓地说道。
“我没有用真正的实力,如果不是有人打扰,他在我手下走不了二十回合。”诸葛良才说道。
“没想到,你也有投鼠忌器的时候!依我看,还是把那个女孩早点处理掉的比较好,省的夜长梦多。”老头摇晃着脑袋,冷笑着说道。
“瞿老头,布你的棋局去吧!我做什么,怎么做,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诸葛主事冷声道。
众所周知,他们两的关系并不好。
从第一次见到瞿老头,诸葛主事就很不喜欢他。
瞿老的眼神里,总有一种危险而神秘的味道,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从你进入泰山市的那一刻起,我要的棋子就都全了。这一盘棋局,已经进入收官的阶段了。”
“这么说,你把我也当成了棋子?”诸葛良才皱了皱眉头,问道。
“天下为局,谁又分得清谁是棋子,谁是下棋之人呢?我们只不过都是局中之人罢了。”老头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