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不小心受个伤,或者打个喷嚏,他比谁都紧张。但是紧张完了,还是不理人。
就幼儿园欣欣小时候那种,都把“我很生气,你快来哄我”写脸上了。
但是欣欣生气了,一根冰棍,或者一颗巧克力都能哄好。小齐生气了可就难哄喽。
张英哄了三天,已经签署了很多丧权辱国的条约,小齐每次都是笑纳,就是笑纳完了,依然不给好脸。
晚上睡觉的时候,张英化身小英子,给小齐捶肩,捶背,捶腿,捏胳膊,就是换不来一个笑。
小齐平时像冬天的炉子,特别暖。被惹到之后,现在就像冬天的冰柜。冷冰冰的,可是冰柜也就是零下十八度,比漪县的气温还高那么十度八度的。
搞的张英无可奈何。
张英白天上班,晚上哄小齐。
哄了三天还不好,张英不哄了。沮丧的倒在床上,长长叹了口气。
小齐突然凑过来,大眼睛眨巴眨巴:“你怎么不哄我了?”
张英一口老血喷出来,大吼一声:“你还要我怎么哄?”
小齐:“我就是想看看你还能怎么哄……”
张英……原来最熊的那个在这里!
不过张英很快就气平了。
算了算了,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
张红的婚礼上,张英跟小齐一起出席的。
张红这才知道姐姐已经结婚了,只不过压根没有通知她。
张英收下了那一百五十块钱,给了三十压箱底。毕竟是在身边的妹妹,要比贝文文多十块。
婚礼后,张英把一百五十块钱还给了张红。姐妹俩都没有再在漪县了,那房子早就不重要。
她让张红如果有房源,可以在省城买一套。
开玩笑,漪县的房子底下,可是埋着宝贝呢,产权岂能不清不楚?当然这个就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