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

她装作看不出这些人的拒绝，上前攀谈。

“我是偷东西被抓进来的，你是犯了什么事？”

被问话的犯人压根不搭理方宁。

“有难言之隐？”方宁再接再厉。

“在这的谁不是难兄难弟，放心我们不会往外说的，是吧？”方宁和其他人确定。

还是没人搭理。

方宁有些挂不住了。

“你们什么意思？排斥新人？”

“唉！”

终于有人出声，虽然是叹息，方宁还是瞬间看了过去。

被方宁盯上的，是个中年男人。

“你叹什么气？”

“这位警察同志，我们这里的，犯的都是一些小偷小摸的案子，不至于让您来我们这里当卧底套话吧？”

方宁：“……”

监控室，杨跃看邓武，耸了耸肩。

邓武彻底死心。

他看向一队其他人，“看到了，这些还都只是最普通的犯人，方宁都骗不过。”

“你们认为，人贩子集团，会比这些小偷小摸的人更好对付？”

一队刑警们面面相觑。

“我看着，方宁表现得还可以啊，怎么一下就被看穿了？”

只能说，警察视角和犯人视角，是不同的。

赵兰兰才不管刑警们心情多复杂，她只道：“确定是我去了吧？需要准备什么？”

“还不行，让人民群众当卧底，我们警察说在后面，不合规矩。”

赵兰兰瞪向说话的邓武。

“耍我？”

邓武摇头，“赵兰兰，愿意成为我们的同事，做一个辅警吗？”

赵兰兰皱眉，辅警啊，据说干得多，工资低，累死个人。

“卧底完我能退吗？”

邓武眉头一跳，“卧底后成功抓捕人贩子归案，以你的功劳，转正没问题，你要退？”

杨跃看向邓武的目光带着几分打量。

兄弟浓眉大眼的，往自己碗里扒拉肉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