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之没有吭声,他生怕自己说了绵绵和萧矜之间的关系,父亲他醉酒情况下回做出什么颜面丢进的事。
姜涵文目光紧紧盯着二人背影,直到两人消失在拐角处,他还在同姜怀之嘀咕两个人看起来不大对劲的话。
姜怀之有些头疼地搀扶着人回去休息。
姜绵绵看着身侧走的四平八稳的人,也估摸不准他有没有喝醉,便频频扭头看他,结果被萧矜逮个正着。
“绵绵在看什么?”光影斑驳的花阴下,萧矜偏过脸含笑看她,一副被我抓住的得意神态。
姜绵绵停下步子,呐呐道:“哥哥没和父亲三哥他们喝多少吧?”
因为姜父喝起酒来怪凶的,大哥和二哥早早地就溜了,留下姜怀之和不知情的萧矜。
萧矜眨巴眨巴眼睛,神情无辜,“绵绵想知道我有没有醉?”
姜绵绵抿了抿唇,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别过脸,去被萧矜扶住下颔转了回来。
晚风拂过,锦重重的海棠花落了一地,姜绵绵错愕地瞪大眼睛,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唇上似落了瓣春海棠。
萧矜眸子弯弯,指尖揉搓红润唇瓣,嗓音微哑,“现在绵绵知道了吗?”
姜绵绵的脸“轰”的一下炸红,抓住胡乱揉搓自己唇瓣的手指,圆润杏眸水盈盈瞪着他,“你定是喝多了。”
听着她斩钉截铁的回答,萧矜眉梢轻扬,笑着俯身凑近,含住海棠花瓣,含糊不清道:“我才没有。”
这一夜,萧矜梦里尽是纷纷扬扬随风飘落的娇艳海棠花瓣,胭脂色的花瓣下隐约朦胧窥见两道相依偎的身影。
翌日,萧矜扶额坐起,脑海里还是昨晚那个梦。
他揉了揉胀痛的眉心,掀开被子起身下榻,果然是喝多了吗,他都梦见昨晚他和绵绵——
萧矜晃了晃脑袋,忙将脑海中那段旖旎拂去。
大清早的他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