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璋紧盯着喜鹊,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窦夫人眉眼凌厉,还夹杂着轻蔑,“简直太荒谬了!哪里有什么血腥气,徐姑娘怕不是因为伤心过度昏了头吧!
难道不是你抱着那丫头沾染的血腥味儿,这逮着谁都说有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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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宝璋闻言将视线挪到窦夫人身上。
她现在只想给巧灵讨公道,若是放她们离开,证据肯定就全没了。
黑眸幽幽盯着窦氏母女,直叫人心底发寒。
“是否弄错,只需查看一下喜鹊的衣襟便知。”
窦天娇见她如此笃定还咄咄逼人,不由心底咯噔一下,用余光去瞟身后的喜鹊,就见喜鹊听到宝璋的话以后眼珠飘忽,难掩惊慌和不安。
顿时峨眉微蹙,猛地攥紧手中的帕子,随即她又看向自己的母亲。
窦夫人对上女儿的目光,沉默少顷,再度看向徐宝璋,忽然笑了笑,“好啊,那便查看一番。”
窦天娇和喜鹊顿时更是慌乱,而宝璋目中却显意外,她为何会突然同意?
不管她有什么目的,都不是退缩的理由。
徐宝璋上前一步逼近喜鹊,却见窦夫人将视线落在秦溪身上,下颏微抬,正容亢色道:“秦小姐,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若是今日徐姑娘没有在喜鹊身上搜出什么,你们秦家打算如何给我们个交代?
你们这样羞辱喜鹊的清白,便是辱没我娇儿的清白,那便是辱我窦家!
你们秦家大房,尤其令兄能否承担这个后果,秦小姐可想清楚了?
万一喜鹊这小丫头承受不住这种侮辱,直接自尽以保清白,你们秦家是否承担得起责任?”
窦夫人话里的警告,秦溪自然是听懂了,但她是绝对相信宝璋的,也想给巧灵讨个公道。
可是如果因此连累阿兄被针对,前途渺茫,导致秦家也跟窦家对上,她该怎么选?
而徐宝璋更听懂了窦夫人话里更深层的威胁——
她在用这个喜鹊的命来威胁她们,若是证明跟喜鹊有关,喜鹊必死,后面无论是不是有人指使,必定会查到她这里截止;
但若不是喜鹊害的,喜鹊就是被冤枉的,那她也得死!
因为窦夫人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女儿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