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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的闲话,江鱼不由得想起许久不曾出现的江禾以及那副无端送回的耳饰,串联一处大抵可以拼凑出:凶多吉少了是吗?江禾.......
见她不语,宋仲成搁下毛笔:“怎么又不说话了?”
“先生不肯吐露烦由,江鱼亦不敢妄测先生心意。”
“你想知道?”宋仲成来了兴致,拉起她的手走至软塌:“与你说说也好……”
一连数日,潇湘馆被上门衙差搅弄的做不了生意,宋仲成再如何了得,也只是代领操持的管事,昨日东家的人已经进京发难,这是从来未有过的局面。
只说衙差为难,却对背后缘由只字不提,就是此刻做出一副真心相对的作态,依旧是不尽不实。
江鱼强忍着被宋仲成环住腰身的恶心异样,像是宽慰道:“既是令先生都解决不了,想必东家那处亦能体受先生难处........”
“若所有人都如你这般体贴人意便都好了。”宋仲成好似浑然不觉江鱼僵硬的身体,自顾自将脸埋入她的脖颈,暖意幽香萦绕,总能令他获得一丝短暂的宁静。
等了许久,久到江鱼都怀疑宋仲成睡着了,欲要尝试脱身将人安置榻上时,动作才起就对上一双骤然睁开的眸子:“可是压得你累了?”
“不……”
受了惊吓的反应总是这般真实,肆无忌惮的打量惹得江鱼很快收拾好一切,宋仲成却是倏然大笑起来。
许是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江鱼这次只静静等着那阵笑意休止。
“难为你了……”虽是在笑,心间却是黯然惨淡参半,等他觉着累了,宋仲成凝视着那个始终试图避开他视线的身影:“可是人总是要言而有信。”
“什么?”江鱼不解,回应她的只有整理衣衫的背影。
踏出小楼时,宋仲成已经恢复平日的神色自若:“与顾家来的那两个人说,最快三日,这场麻烦就会结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