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永璜知道错了诸英继续说:“永璜,你作为你皇阿玛最年长的儿子,最基本的敏感性要有啊。你在朝堂上没看出来,你皇阿玛正因为你皇额娘和慧娘娘生病烦躁着吗。没毛病都要挑出毛病来,你还往他跟前凑,这不是上赶着找骂吗?”
永璜委屈开口:“那嫌娘娘骗儿子,您怎么全骂儿子呢。”
诸英揪住永璜的耳朵,“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明白?你身为成年的亲王,本就不能无缘无故老是往后宫跑。来日选秀了后宫里全是比你还小的娘娘,你还在这合适吗。这次是你皇阿玛误会了你没有追究,以后除了我和你皇额娘那不许再去别的地方乱逛。至于嫌贵人,放风筝本也有祈福的意思倒还不好说她什么。如今你皇阿玛已经有了定论,你也捞到了个亲王位就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
噶尔丹策零的丧事了结,恒娖终于回到了京城。弘历知道恒娖要回来,早早就和琅嬅陪着李金桂和恒媞在慈宁宫等候。
终于恒娖在太监们的指引下来了慈宁宫,如今恒娖看上去有些沧桑脸颊消瘦,再没有李金桂印象中天真无邪的样子,曾经角斜灵动的眼睛如今是一滩沉静的湖水。
李金桂百感交集:“我的儿,你受苦了。”
“皇额娘!女儿不孝不能日夜侍奉在皇额娘身旁,请皇额娘受女儿一拜!”恒娖看见李金桂凄然泪下。
“快起来,快起来!”李金桂扶起恒娖。
恒娖转身要给弘历和琅嬅行礼,“臣妇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弘历制止了恒娖,“皇妹,你我兄妹多年不见不必如此,你仍然叫皇兄皇嫂便是。快进去吧,皇额娘可想你了。”
恒媞也上来扶住了姐姐,恒娖看着眼睛通红的众人强忍泪意点了点头。
“准噶尔风沙大太阳又毒在那待久了,脸上总是发痒发痛。那边又干燥,刚去的时候总是流鼻血。夏天炎热冬天又冷,和准噶尔比起来京城可舒服多了,刚去的时候我实在是不适应。”恒娖提起了自己在准噶尔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