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看到他的模样,也是一脸心疼,对季夜澜说道:“你也别怪你爸对你要求太多,他也是为了季家的安宁,不然也不会委屈自己那么多年待在集团里做着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季夜澜听后脸色释然,“我知道了,妈,我会看着办的,不会让你和爸为难。”
殷离听后满脸温和和心疼,看着季夜澜和柳拂衣微微点头,也回房间里去了。
柳拂衣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紧随着那对夫妻的身影,看着他们先后走进了房间。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疑惑,随后转过头来,面向季夜澜,轻声开口问道:“刚才听妈话里的意思,爸在集团里做事好像一直都不太顺心啊?”
季夜澜微微抬眼,瞥了一下柳拂衣,然后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可不是嘛,他名义上是宣传部的部长,听起来倒是挺风光的,但实际上就是个空有头衔、没有实权的位置罢了。要是换作任何人处在这样的境地,恐怕都难以高兴起来吧。”
柳拂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理解,接着又追问道:“那么,爸是不是很需要钱呢?”
季夜澜一时没反应过来,满脸困惑地反问道:“什么?”
见季夜澜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柳拂衣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爸之所以甘愿忍受这种憋屈的处境留在集团里工作,会不会是因为经济方面的原因呢?比如,家里很缺钱之类的……”
这次,季夜澜总算明白了她的问题,不禁冷笑一声,带着些许不屑地回答道:“这怎么可能!就算我爸不再工作,光靠我一个人的本事,也完全能够养活我们全家人。”
说完,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觉得这个想法十分荒谬可笑一般,转身迈着大步回了房间,站在房间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背着身子开口道:“你也不用再费心思了,爷爷对季天明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不管他变成什么样,爷爷的决定都是不会改变的。”
柳拂衣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这一家人着实有趣得紧,明明家中财富充裕,根本无需为金钱发愁,但他们却偏偏因为那些看似毫无价值的事物而不断地压抑着、委屈着自己,实在无法理解如此行为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深意和目的。
好在如今季夜澜总算是幡然醒悟,明白了其中的荒唐之处。只是,季昭何时才能摆脱季家这座沉重的牢笼束缚呢?
此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客厅中的那一叠摆放整齐的报纸。这些报纸乃是泰安集团每月定期出版的宣传月报,具有一定的影响力和知名度。出于好奇,走上前去,伸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报纸,仔细翻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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