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裴衡见她说得头头是道，也没有否认，直接点头。

“但是丹丹姐给我打电话时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柳拂衣话到此湖，眼神微变。

裴衡心中一跳，这个柳拂衣和穆丹丹认识？声音有点小心翼翼，“什么奇怪的事？”

“她说，她研究出了一种抑制肺癌患者病情发作时痛苦的药，但是这种药还存在一定的缺陷，虽然能抑制患者的痛苦，但是同时也会损害患者的身体，导致患病患者寿命减少。”

柳拂衣还没有说完，裴衡立即打断她的话，“拂衣，你和穆丹丹是什么关系？”

柳拂衣直言不讳，“妈妈死后，我成了孤儿，因为没有人陪伴，经常去附近的孤儿院玩耍，丹丹姐是外祖父生前的徒弟，也是我的好姐妹。”

裴衡心里“咯噔”一声，试问道：“你和她关系很好？”

柳拂衣看着他点了点头。

裴衡浑身一凛，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件事估计是瞒不住了。

柳拂衣眼见裴衡脸色有点发白，也猜到了一些什么，冷笑一声，继续道：“丹丹姐当时和我说了你那个时候急需新药品稳固集团的合作商和投资商，所以不停地催促她赶紧研究新药的缺陷，但是过了不久之后，又不催促她了，还让她停止了继续完善新药，而是让她用心研究治疗肺癌的特效药。”

“这个研究一直没有突破我会放弃选择其他的新药研究不是很正常的，吗？”裴衡小心辩解道。

“可是，我进了药理研究室之后，却找不到丹丹姐研究的有缺陷抑痛药的资料了，裴董事长，你可以告诉我，它们都去哪里了吗？”柳拂衣说完，眼睛死死盯着裴衡。

裴衡像是被她看穿，头皮发麻，“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一种不成功的药停止研究了吗？”

柳拂衣哂然一笑，“裴董事长，可是经过我的调查，在这抑痛药停止研究的同时，不久之后，长虹集团对外宣称引进M国一种进口药，抑制肺癌患者痛苦有奇效，医院也收治了大量的肺癌患者，也就是因为有了这种药的存在，长虹集团又迎来了新一轮的融资，集团资产翻了几倍。“

裴衡越听越慌，冷汗已经开始冒了出来，他强装镇定，“那，这个M国生产的药就是有奇效，这是好事啊。”

“裴董事长，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种药是M国哪家制药厂生产的啊？我也想去学习学习。”柳拂衣语气中包含着质问。

“这，这不太好吧，人家挣钱的工具，怎么会告诉你呢？你也是药理研究师，知道专利对别人来说有多重要。”裴衡还在信口雌黄，刻意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