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家也是着急。”韩德胜讪讪地说道,心里头还担心着太子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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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里
顾倾禾是一言不发,只起身走到妆台前,打算取下凤冠来,刚坐下,抬起手,就碰到了一双发烫的手。
她侧身,看着萧景珩的红脸,问道,“太子殿下,您哪里不舒服吗?酒喝多了?”
虽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但是总算是开口了。
萧景珩的眼睛看着太子妃的发冠,温声道:“没有,有点儿紧张,倾禾,你不紧张吗?”
顾倾禾摇了摇头,“殿下,您同我早就说开了,何必假装头一回呢,今天的轿子,我都不是第一回坐了。”
萧景珩闻言失笑,“挺好,你心里想什么,就跟我说什么。”
说着,他便将簪子一只只的拿下来,最后取下凤冠,放在妆台边上,说起了前面的趣事。
“父皇刚刚才走,今天父皇很是性情,又跟人夸起岳父,说岳父做官、做丈夫、都是一等一的,要我跟岳父学。”萧景珩笑道。
本来,皇帝还说顾安做人父亲,也是没得挑,但是萧景珩怕说了这一句,让太子妃想起他俩的那个孩子,便隐去了。
“是。”顾倾禾回道,她现在想的是赶紧走完最后一道流程,她赶紧睡觉,明天还得早起,去宫里给皇上、太后娘娘请安。
最后,还要看望一下,庶母婆婆——丽妃娘娘,估计有的难缠呢。
二人在内室,一个说,一个偶尔答上一两句,气氛比刚才好了些许。
可怜韩德珩还在外面祈祷,太子爷跟太子妃,一定要有一个美妙的夜晚,可千万不要闹了什么笑话才好呢。
有的时候,怕什么来什么。
笃定不会有问题的方面,也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