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还是没有黄田的消息。”童仁汇报。
“邱士忠刚供出黄田,我们马上就去黄府抓人,可是已经人去楼空,他是怎么能跑的那么快的?”童义在一旁不解的嘀咕。
“我觉得邱士忠的话还有很多疑点。”童仁说。
“去大牢。”楼战息转身冷冷的说。
……
大牢里,浑身是血邱士忠被人从牢房里架了出来,五花大绑的捆在了刑架上,看着眼前犹如阎王一般的男人,邱士忠哀求道:“将军!该说的我都说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把你知道的再说一遍。”楼战息摸索着手里的烙铁,翻动着烧得通红的炭火,语气如寒冰般森冷。
“当年湘城被破,我贪生怕死,混在难民里跑了出来,后来动用以前的关系,谋了个粮草督办的差事,这次是受黄田胁迫,才在粮草里掺了假,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邱士忠仿佛念经一般,把已经说过很多次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父亲当年是怎么受伤的?”楼战息问。
“被敌军偷袭受伤的。”邱士忠答。
“为什么回来没多久就过世了?”
“受伤过重,不治身亡。”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