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支撑五分钟后,奉依寒心一惊,察觉到自己的能力正在慢慢枯竭。
是青渊族正在吸收她的能力!
她倒吸一口凉气,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老本已经被吸的差不多了。而她的心跳也已经快到了离谱的程度,空气吸入变得越发困难,浑身的血管隐隐有爆开的趋势。
她怎么可能抗得过在场的十几人呢?
偏偏这间舞厅四周安静的可怕,没有骑士跑来的声音,没有劳伦制止的声音,甚至连教皇都没来。
在陷入昏迷的前一秒,她终于肯定这是一个圈套。
……
教皇歇息室。
教皇闭着眼睛面对窗户坐下,经过多年的磨合,她与这座圣殿早就沦为一体,圣殿内发生的任何异常她都清楚的知道。
包括舞厅内部的暴乱。
她看到了奉依寒在众贵族的压迫下面色如纸,也看到了地上那一摊又一摊的血液,当然,她也没错过奉依寒手中的那块玉。
教皇看到了玉上有劳伦的气息。
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
“劳伦,”她中气十足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内回荡,门立刻打开,劳伦恭敬的俯下身,“教皇冕下。”
“你究竟在搞什么名堂?”教皇语气中听不出气恼,可劳伦却明白,眼前这位老人已经气急。
他不愿冒险去得罪眼前的老人,若真的把她逼急,这座圣殿将毁于一旦。
届时,他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压下心底的思绪,劳伦温和道:“您别担心,这对于主来说是一种修炼。”
“她尚未觉醒,就连自身的能力也只恢复了六分之一。”
“而云海之州的劫难只剩下三天,若是想保全云海之州的城民们,只有唤醒主这一条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