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秦风确实是有一手啊。”
“不仅如此,我从厂里的员工那里听说,秦风下一步还打算把游戏机也打入M国市场,看来又要大捞一笔了!”
“果不其然,报纸上也评价秦风是咱们民族的骄傲,反哺国家的典范呢!”
大家热烈讨论着,一边仔细阅读着手中的报纸,一边由衷感慨秦风这份神奇且成功的事业。
此时,叁大爷也在贰大爷和壹大爷旁边坐下,手中紧握一份报纸,低头轻声叹息。
他叹的并非秦风,而是他们自己。
“现如今,秦风已然是我们难以企及的成功人士了!唉!”
叁大爷摇头,心中满是无奈与自省。
周围的两位大爷听到这话,脸色微变,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事实摆在眼前,秦风的成功远超他们,似乎说什么也无法改变这个现实。
然而,他们内心仍存有不甘。
一个年轻人而已,却拥有如此逆天的机遇,实在令人艳羡又嫉妒不已。
遗憾的是,直至今日,除了在心底默默埋怨秦风,他们似乎做不了任何事情去改变这一局面。
因为在秦风面前,他们仿佛总是被打脸的一方。
小当和槐花刚进院子,就看到一群人热热闹闹地谈论秦风,走近一听,原来今天的报纸几乎全版都在报道秦风的事迹。
报纸上特意留出大片版面来赞扬秦风,难道是生怕全国上下还有不认识秦风的人吗?
小当和槐花两姐妹看着报纸上的字句,思绪仿佛回到了秦风初创大霸王的那个阶段。
如果那时,她们就能坚定不移地支持秦风,为他效力,在生活上多走动、帮他打理家务等琐事,现在的情况也许就会截然不同吧。
姐妹俩呆呆地看着报纸,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与秦风的距离越来越远,之间仿佛已然横亘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如果没有秦风的提携,仅凭她们两人之力,如何能够跨过这条鸿沟?
然而,她们似乎从一开始就未曾得到过让秦风伸出援手的机会。
小当和槐花失神地踏入屋内,这一天两姐妹皆显得心不在焉。
然而此刻,屋内的棒梗听到院中众人热烈讨论秦风的种种事迹,却是一脸狰狞可怖,情绪激动至极。
“秦风!”
“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能上报纸!还占了好几个版面!”“真真是气煞我也!”
棒梗仅剩的那只未受伤的手狠狠地砸向床板,面部扭曲得越发骇人,眼中怒火仿佛要喷薄而出。
每当想到秦风在外风光无限,受万人追捧的情景,棒梗心中就如刀绞一般疼痛难忍。全都是因为秦风,他如今只能躺在床上,手脚残缺,而秦风却是在万众瞩目下享受着荣耀与赞美。
这份巨大的心理落差在棒梗心中悄然滋生,化为一颗深邃黑暗的种子,他对秦风的恨意愈发浓烈。
若非秦风,他怎会去偷游戏机,怎会玩那个老虎机,又怎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残疾模样!
一念及“残疾”二字,棒梗心头便似被重锤狠击,阵阵剧痛蔓延开来。他的所有痛苦源头,都指向了秦风!
愤懑之下,棒梗想要再次捶打床板以泄心头之恨,然而想起上次用力过猛导致旧床板破裂、自己再度受伤的情景,动作不禁僵住了。
那张破旧的床板还是从傻柱屋里搬来的,如今傻柱家为了偿还棒梗因玩老虎机欠下的债务,生活已是捉襟见肘,哪还有余钱买新床板。
棒梗深知贾家如今的困顿,每日饭菜里肉星寥寥、油水更是少得可怜。因此,他更加不敢用力踹床板了。
然而心中的怨气无处发泄,棒梗只能仰头朝天花板发出无力的嘶吼。
“啊啊啊——”
棒梗狂躁地咆哮着,那张扭曲的脸庞更显阴森可怖,手臂、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陷入一种近乎疯癫的状态。
假如棒梗知道此刻四合院门口正有几位上级人物来访找秦风,恐怕他会立刻气血攻心。
此时此刻,街道办主任与其他两位副主任一同步入了四合院大门。正值下班时分,他们并未前往工厂寻找秦风,而是径直来到了中院。
三位主任甫一现身,恰好看到大院中的三位大爷以及围观群众仍在热议秦风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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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街道办主任来了,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们。壹大爷眼尖,快步上前几步询问道:
“赵主任,您这是来找谁啊?”
街道办事处的赵主任也认得壹大爷,满脸堆笑地说:“咱们这片区域可真是出了个了不起的人物啊,听说是康践雁不成?”
“那必然是我们秦风秦厂长无疑!”街道办赵主任回应着,脸上的笑意始终不曾消退,此刻瞧见大家手中还拿着当天的报纸,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看样子大伙都已知晓了,咱们秦风厂长在全国人民面前可是威风八面,上级两次点名表扬呢!”
赵主任扫视身旁的众人,又言道:“今日我们前来,也正是为秦风厂长而来。”
“有一个重大喜讯要带给我们的秦风厂长!”
为秦风带来喜讯!众人一听,顿时精神焕发,心中各自涌动着惊讶、羡慕与嫉妒之情。这可是街道办事处主任亲自带来的好消息,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好事降临在秦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