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秦风那小子能钓那么多鱼回来?”阎埠贵一脸难以置信,“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他会不会钓鱼还两说呢,怎么可能一下钓这么多?”
三大妈正色回应:“我能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吗?我亲眼所见,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见,好多人都瞧见了。”
阎埠贵半信半疑:“果真如此?”
“千真万确!”三大妈用力点着头强调,“我亲眼目睹,不止我一人看到,许大茂确实钓了一大堆鱼回来。”
这时,站在一旁的大儿媳于莉也证实道:“爸,妈说的是实话,我刚才也看到了,秦风的确钓了很多鱼。”
阎埠贵听闻更加惊讶:“真的啊?以前从没见过他会钓鱼啊,他哪来这本事,能在外面钓这么多鱼回来?”
三大妈解释道:“这就叫‘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他在钓鱼方面可是深藏不露。你看你,休息时总爱去钓鱼,谁都知道你喜欢,可实际上每次都没钓多少回来。你要是有他一半能耐,把这些鱼卖给轧钢厂食堂,别说发大财,至少也能赚不少钱呐!”
阎埠贵若有所思地说:“如果真这样,那我得去找他好好聊聊,我想知道他在哪儿钓的,向他讨教讨教。”
三大妈赞同地点点头:“这个可以,等会儿你找机会问问,人家有这样的本领,咱们当然应该学学。”
一家人饶有兴趣地围绕这个话题讨论起来。
同一时间,秦淮茹下班回到家中,一眼便瞧见大女儿小当正在抹眼泪。
“妈,小当这是怎么了?”秦淮茹关切地询问。
贾张氏面色不悦,没好气地道:“还能为何事发愁呢?小当一直嚷着要吃鱼。”
“吃鱼?”秦淮茹眉心微蹙,“这年头,哪里来的鱼可吃?”
在没了何雨柱的接济后,家中温饱都成问题,更别提奢侈地吃鱼了。
贾张氏解释说:“秦风那儿有鱼,他今日外出垂钓,捞回来一大桶,小当看见就吵着要吃。我去找他分一条煮汤给孩子们补补身子,可他坚决不肯,吝啬得紧!那一大桶鱼他自己哪吃得完,却也不肯施舍一条给我们!”
“秦风真钓了那么多鱼回来?”秦淮茹惊讶不已。
贾张氏肯定地点点头:“可不是嘛,满满一大桶,说是从河里钓上来的,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儿钓的。”
“秦淮茹,你看小当想吃鱼都想得快魔怔了,你想想办法,去跟秦风商量一下,他既然不愿意给我,或许会给你吧?这么一大桶鱼都不分我们一点,实在说不通啊!”贾张氏催促道。
秦淮茹面露难色:“妈,让我去向秦风讨鱼,这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他不肯给你,大概率也不会给我。毕竟,我现在还在为他报警把何雨柱送进派出所的事生气呢,这样一来,咱们的生活更加艰难了。”
贾张氏坚持道:“除了你还有谁能去?我知道这事不好办,但若不去,孩子就会因为吃不到鱼而闹个不停,真是烦心。你就去试一试吧,无论如何都要开口。毕竟咱们孤儿寡母的处境特殊,邻里之间互相帮衬也是情理之中,是不是?”
“好吧,我试试看。”秦淮茹犹豫了一下,只好应承下来。
日暮时分。
秦风正在家中独自享用鲜美的鱼宴。
突然间,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有人敲门,他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于是起身前去开门。
“哎呀,三大爷,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秦风满脸堆笑地招呼道。
来敲门的是三大爷阎埠贵。
秦风心里琢磨着,这三大爷恐怕是闻着鱼香找上门来的吧?
阎埠贵朝屋里扫了一眼,乐呵呵地说:“秦风,正吃鱼呢?”
秦风坦然承认:“是啊,三大爷,我在吃鱼。”
阎埠贵接着问:“听我家婆娘说,你白天去钓鱼了,收获颇丰,钓回来不少鱼,真有这回事儿吗?”
秦风毫不隐瞒,回道:“对,三大爷,我今天的确去钓鱼了,捕获了一些回来。”
“嘿,看不出你小子还有这手艺,一钓就是这么多。”阎埠贵赞赏地笑道。
秦风随意回应道:“就随便钓了钓,权当散心。”
“随意一钓就有这许多?”阎埠贵调侃着说,“你可真是够低调的啊。”
“老三,透露一下呗,你怎么个钓法,在哪片水域钓的?你也知道我对钓鱼这事也挺热衷的,咱俩可以交流交流心得,互相学习钓鱼之道。”
他此行的目的已然揭晓,就是为了探寻钓鱼的秘诀。
秦风深意一笑,缓缓道:“老三,这个我真不能告诉你。”
“为何?”阎埠贵满脸困惑地问。
秦风严肃地回应:“因为这是个秘密,秘密的事情怎能随随便便告诉别人呢?”
这位老三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自私自利,精于算计,贪小便宜,是个十足的吝啬鬼。
无论做什么都锱铢必较,甚至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也毫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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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人,绝对不能轻易给予好处。
一旦给了他一点甜头,他只会想要更多,得寸进尺!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给。
“秘密?”阎埠贵讪讪笑道,“秦风,你可真爱开玩笑,钓鱼能有什么秘密?快告诉我吧,是在护城河还是郊外哪个溪流、湖泊里钓的?”
秦风坚持道:“老三,你就别追问了,反正这就是个秘密。”
“你这话可真有意思,钓鱼还有秘密。”阎埠贵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
“既然你不肯告诉我这些,那借我几条鱼总可以吧?就当我暂借的,等我下次钓到好鱼再还给你。”
紧接着,他提出了请求。
开口要鱼。
“想吃鱼?”秦风含笑回应,“没问题,按市价来,邻居价,一斤一块钱,最大的那条估计有十多斤,那你得出十多块钱!”
“你这鱼卖一块钱一斤?”阎埠贵惊讶道,“怎么这么贵?我以前钓到的鱼卖给傻柱他们后厨才不到三毛一斤,你这一下子就要一块,这不是明摆着宰人吗?”
他明显被秦风的报价惊到了。
秦风正颜厉色地说:“老三,你这话我听着就不舒服了,我这哪是宰你啊,我还没把鱼卖给你呢。”
阎埠贵抱怨道:“我是说你的鱼卖得太贵了,三毛钱一斤差不多。”
秦风振振有词:“贵自有贵的道理,我这鱼和你平时钓的可不一样,个大肉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