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而言,这也是个谜团。然而,她察觉到秦风与以往有所不同,多了几分锐意进取的锋芒,让人感觉难以亲近。至于他是否真的具备了更多才能,她还未能看出。但这已不再重要,关键在于对方已经晋升为班长,位居她之上,成为她的上司。
贾张氏叹口气说:“哎,真是搞不懂那李副厂长是怎么想的,以前东旭做梦都想当班长,可就是没那个机会,当时他都快四级技术员了,级别比秦风高多了!”
秦淮茹应声道:“别说东旭,谁不想当班长?连易中海大爷也曾有过那样的念头,只不过这个职位并非单凭资历高、级别高就能胜任,更需要诸如领导力等其他才能。”
“可这些秦风具备吗?”贾张氏不屑地道,“他什么都没有,却能当上班长,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不是走后门拉关系,就是私下里给领导送礼了!”
“妈,这话不能乱讲,传出去会惹麻烦!”秦淮茹赶紧瞪了她一眼,这种事可不能胡乱猜测,会招致祸端。
贾张氏则反驳道:“咱们自己家里说说怕什么?我看秦风跟李副厂长肯定有点瓜葛,说不定是亲戚,不然怎么会都姓李呢?哪有那么巧的事!”
秦淮茹再次摇头:“不可能,他们之间没关系,如果有关系,为何之前不照顾他而现在突然照顾了?这不合逻辑。”
贾张氏坚持己见:“那就是收买了领导呗。”
秦淮茹解释道:“也不至于,秦风家里的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没有孩子负担不大之外,哪有条件去贿赂领导?”
“妈,你就别瞎猜了,这样无意义,反正现在事情已经是事实,他成了我们的领导,在他的带领下工作。至于我这次能否晋升,一切就看实际情况了。”
晋升为二级技工,多挣些薪水,或许还需要他的助力。因此母亲,您万不可在大院里与他争执,造成不和,若惹恼了他,对我们并无益处。倘使他心胸狭窄,与我们计较起来,那我日后的评级晋升就可能泡汤了;他既能助我一臂之力,也能暗中作梗,阻碍我晋升之路。”
“我哪有跟他闹矛盾?犯不上!”贾张氏不满地回应。“看来我还是得和他搞好关系。”秦淮茹深思熟虑着。
她正思索如何巴结秦风,尽管之前因何雨柱的事情,她心中对秦风颇有怨言。但后来仔细琢磨,何雨柱如今已锒铛入狱,一切成空,已然成为过去式。
再者,他们与秦风之间并无深仇大恨,无冤无仇,没必要刻意与他过不去。这样做纯属无意义!
她此刻并不想这些琐事,目前最为紧要的是寻觅方法维持一家人的生计。这才是关键!
“秦风,听说你在厂子里升官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前院内。
走进院子的秦风被众人簇拥,大家虽如阎埠贵、贾张氏一般内心满是困惑与不解,嘴上却不得不送上祝贺。
后院,在二大爷刘海中的家中。
刘海中木然地坐在那里,脸色涨得通红。就在刚才,他获知了秦风荣升车间班长的消息。这对热衷于仕途的他无疑是一记重击,甚至是一种耻辱!
他是个典型的权力迷,做梦都想在轧钢厂谋个职位,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小官。然而多年来的梦想,直至临近退休,他始终未能如愿以偿,
他未能当上官,而邻居家的摩登床铺反而先声夺人地实现了这一目标。
对于组长之职他嗤之以鼻,但班长这个位置他也觊觎已久,只是上级领导始终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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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秦风能当上班长,而我却不能?”他心里愈发不平衡,痛苦不堪!
二大妈与刘光天同样满心羡慕嫉妒。
“唉,领导也太偏心了,你期盼已久的班长职务,秦风竟然轻而易举得到了!”二大妈愤愤不平地抱怨道。
“别提了!本来就是不公平,这世上哪里存在绝对的公平?”刘海中气急败坏地道,几乎到了恼羞成怒的地步。
“让其他人当班长也就罢了,也许不会有人说什么,可是让秦风那个看似平庸的人当班长,谁心里都难以接受,李副厂长简直是胡来,他是大领导,他说了算呗!”刘光天忿忿地嘟囔着。
“够了!你还嫌我心里不够堵是不是?!”刘海中勃然大怒,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
刘光天吓得噤若寒蝉,立刻闭上了嘴,三缄其口。
正当四合院的人们热议秦风升迁之事时,身处看守所监牢里的何雨柱突然接到了通知:“何雨柱,明日早上你将被送往监狱,执行为期五年的劳动改造。”
传递消息的狱警向他宣告。
何雨柱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并未表现出强烈的情绪反应。判决以来的这两天,他的内心世界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处于一种木然的状态。
当狱警告知他明日即将移送监狱服刑时,他心中并未掀起太大的波澜。因为他早已预料到这一刻的到来,无论明天、后天还是再往后,这一天总会如期而至。“何雨柱,陈所已安排妥当了吗?”厥磨关切地询问。何雨柱微微点头,应道:“我听明白了。”
狱警接着说:“明白了就好。等你到了监狱,我们会通知你的家人,让他们为你准备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言毕,狱警转身离去。他一走开,何雨柱便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此刻,他的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掀起了涟漪。
明日启程,面临的是长达五年的劳改生涯。这五年,足以颠覆他的一切:他的烹饪梦想,他组建家庭的美好设想,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逐渐化为泡影!他的生活似乎就此落幕,前方黯淡无光!
次日清晨,何雨柱在狱警的催促下从噩梦中惊醒。